劳模姐说完又自顾自地捡起丝巾,胡乱给我擦拭脖子,我当时也没有拒绝。
可她擦完就气哄哄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车上的气氛极其奇怪。
等到了医院,劳模姐把我送到后门。
我这时候才知道,虽然这医院是舒淇的地盘,但是里面还有不少劳模姐安插的“孤燕”和“一把手”。
他们几乎每天都做一些监守自盗的事。
比如在病危病人身上偷一些珠宝、手表,在一些植物人身上动脑筋。
而当我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已经无力惊讶了。
短短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却还要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实在让我有些心里憔悴。
我原路返回,一出门就看到那两个佣兵保镖还在那等着。
我看到之后又好气又好笑。
被绑走这么久,他俩居然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劲,硬生生当了半天门神!
年底敬业福他妈从你俩身上扫好了。
等回到赌场,遇到刚开完会下楼的黎婉舟。
她看到我原本的长发变成了泰迪卷毛,一脸警惕地问道:“你干嘛去了?头发呢?”
“嗐,别提了。”我一脸镇定说道:“世檀医院打电话说陈耀祖病危,我就过去看他最后一面,我抽烟的时候太着急,打火机火力没控好,把头发给点了。”
可黎婉舟用一种忧心忡忡的眼神盯着我:“那你脖子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脖子有伤?”我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摸了摸:“操,这他妈又是哪里弄去的,你帮我看看严不严重。”
“行了行了,已经结痂了,以后少出门。”黎婉舟白了我一眼:“红寮那帮人还没下落,招演员的事你也还没忙完,居然还有闲心去医院。”
“哎呦,黎大小姐,你愁什么呢,我这有套路,有话术,完成任务分分钟的事情,缺的人数,你放一万个心,我心里有数。”
我故意不耐烦地走开,这可真他妈是牛头马面写报告,鬼话连篇。
虽然黎婉舟没有再过问,可我心脏却狂跳起来。
因为说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去圆。
我开始担心,如果让黎婉舟发现陈耀祖并没有病危,她肯定会怀疑我撒谎的动机。
要是顺藤摸瓜调查起来,找到钟正华这伙人,那我阴养死士的计划可能就会胎死腹中!
我当晚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给劳模姐打了电话,让她帮我做一件事,就是让陈耀祖活着,但是永远醒不过来。
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但是有十全九美的谎话。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门心思地重复一鱼多吃的套路。
好不容易等到周日,我借看望陈耀祖为由,又去了一趟世檀医院。
不过这次我把黎婉舟给的两百万,用保鲜膜绑再身上,全给带了出去。
一招鲜吃遍天,依旧是运尸车的套路,在佣兵眼皮底下,上了劳模姐的车。
等我从裹尸袋一出来,看到坐在驾驶室的劳模姐,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她只是画了个淡妆,跟换了个头一样。
原本平平无奇的北方妇女,变成了嫩得让人发昏的水灵少女。
而且她还穿着一条冰莓粉的丝质吊带衫,露出了白嫩的香肩,下半身是牛仔短裙,搭配一条到大腿根的黑色丝袜。
我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一身的攻速装,他妈谁受得了!
劳模姐看我死死地盯着她,冷冷一笑:“好看吗?”
我深吸一口气,骗她说道:“好看是好看,就是白色的裤衩子露出来了。”
她赶紧回头看向自己的后腰。
见她上当,我笑得合不拢嘴:“哈哈被我猜中了,是白色吧。”
劳模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从牙缝里恶狠狠地蹦出一句话:“你信不信我让你也活着,永远醒不过来!”
“我靠…至于这么凶吗,亏我还带着彩礼来的。”我说着把身上的钱一捆一捆拆下来。
看到红彤彤的钞票,劳模姐一脸惊诧:“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英雄不问出处,钞票不问来路。”
她又急声问道:“你带这么多钱想干什么?”
我耸耸肩笑着说道:“找棒子买炜哥。”
“疯了吗!”劳模姐顿时愣在原地,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他们做的炜哥吃死过人?”
她告诉我,全球炜哥消费量最高的城市是南棒子的首尔,那经常出现供不应求的场面。
因为市场需求巨大,所以催生出很多生产假炜哥的黑作坊。
其实这玩意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拿核心成分西地那非,掺玉米粉卖。
但是因为是黑作坊,做工比较粗糙。
搅拌的时候玉米粉和西地那非拌不匀,就造成了有的一粒炜哥,全是玉米粉,吃完一点用没有。
有的一粒是纯西地那非,这玩意吃完,三天下不了地都是轻的,有些吃完直接嗝屁。
漂亮国的篮球明星奥多姆不就是吃了剂量不明的假炜哥中风了。
后来棒子国大力查处黑工厂,有些带着人命官司,怕被抓后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