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丝毫没有惊慌,飞速抬手拿枪格挡。
只听“铿”地一声,一把飞刀像是筷子捅豆腐一样,刺穿了弹匣,离我的眼睛只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时才停下来。
突如其来的一刀,把小弟们吓了一跳,他们纷纷举枪索敌。
最后发现,一个带着眼镜,扎着马尾的华夏男人,正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这人估摸着也就二十出头,脖子上有一个极为显眼的红桃2和草花7的扑克牌纹身。
“熬油,来都来了,这么快走做什么。”马尾笑嘻嘻地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立即传来密集杂乱的脚步声。
踢踢踏踏的声音,像是藏在乌云里咆哮的雷鸣,又仿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蝗虫。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楼的走廊和二楼的楼梯,就涌出一大帮劳模姐小弟,瞬间在我们面前砌了一堵人墙。
而往他们身后看,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如同滚涌的海洋。
我已经数不清他们有多少人,估摸着得有几百号人。
我心里顿时纳闷起来,教堂外还是水泄不通,这么多人不可能从外面大摇大摆进来。
而我们来的时候,就检查过这里每一个房间,除了祷告的老黑,根本没有其他华夏人,所以他们不可能提前藏在这里。
那这么多人是他妈从哪里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