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面色凝重的看着照片:“士兵已经送回军营,我告诉了军官,这些士兵是微创手术,不会影响吃饭和兴生活,攻坚卡萨山顶庄园的突击队也已经进入潜伏位置。”
我点点头,把引爆装置放在桌上。
我根据手术名单,还在按键上写上了相应军官的名字。
这玩意现在堪比一本死亡笔记,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杀死一个甚至几个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这小小的一方键盘上,焦急的等待着指示灯的亮起。
娜扎耶娃烟一支接着一支,足足抽了四五包,那烟灰就跟秋收后的稻草垛一样,塞满了烟头。
停尸间烟雾缭绕,像是灌满了浑浊的河水,而我们所有人都是潜伏在河水里的毒蛇。
差不多等了六个小时,晚上11点钟的时候,“死亡笔记”上最中间的一盏指示灯亮起。
娜扎耶娃注视着闪烁的灯光,随即扔掉烟头,咬牙发狠道:“起爆!起爆!”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引爆开关。
停尸房里只有按键按下的“咔哒”声,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然而死亡的号角已经吹响。
娜扎耶娃神情紧张地盯着电话,这部电话和急症室里的接诊电话连通,我们可以听到患者和医生整个对话过程。
两分钟后,电话铃犹如点燃的鞭炮,忽然在停尸间骤响,她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听筒。
里面响起了医院急症室值班护士的声音:“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以及一个极为虚弱的求救声:“我是科特上尉,爆炸…敌人打过来了…救我…救我…”
听到这话,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炸弹爆炸非常成功,都把这人炸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