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点了点头。
几个小时后,那帮追杀黑人的白皮几乎都带着猎物回来了。
那十三个老黑没有一个幸存,跑的最远的一个,都没有跑到围墙边上。
老黑们的尸体被他们像是俄罗斯方块一样垒起来。
不过除了老黑之外,他们还打了一头狮子,一头不知名的鹿回来。
当晚我们并没有离开猎场,而是就地烧火搭灶,开始做红烧狮子头。
最初那四个朝我开枪的白皮,从车上搬下来两箱啤酒,和我勾肩搭背,就好像我们从生下来就认识的好兄弟一样,不停地给我敬酒。
而艾德举着酒杯,看似在朝我敬酒,眼神里却不怀好意,他用手敲了敲手表,似乎在提醒我,不要忘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