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话语中的轻蔑不言而喻。
也是,霍氏总裁驰骋商场,还从未有人如此大胆,一而再再而三威胁他。
“不是威胁,是事实。”明徽掏出手机,给他看屏幕上的挂号记录,“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去流产。”
女人不动声色观察,看见对方嘴角弧度稍稍平缓,心中知道自己赌赢了,又乘机道:“你知道公公婆婆多期盼这孩子出生的。”
不然,孙相宜这么傲气的一个人不会主动去医院看她,霍宏山不会在听到风言风语之后就对霍砚深用家法。
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霍砚深难得沉默。
餐桌周围似乎隔了真空地带,窗外麻雀活泼跳跃,屋内却落针可闻,寂静无声。
男人眼底铺满浓稠阴郁,一双黑眸更显幽深锋利,宛若一把刮骨利刃,审视明徽时,恨不得把她心肝肺都剖开。
明徽并不躲避,目光与其交汇,明亮坚定。
程玉也没说话,眼巴巴看他,迫切等待男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