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清歌>其他类型>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 第80章 回忆是美好的,现实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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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回忆是美好的,现实是痛苦的(1 / 2)

明徽面露犹豫。

父母对她而言,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如今明怀礼以父母遗物威胁她,是认定她会同意他提议。

“既然是我父母十年前留下,那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听二叔二婶提起过?”

明徽表情愈加凝重,垂在桌底的手默默攥紧。

明怀礼先提出让她垫付,又用父母遗物做钩子引她,难免让她怀疑他话中真实性。

明怀礼抹一把脸,眼角闪烁泪光。

“我一看到那些东西,就能想到哥哥嫂嫂死前的惨状,我受不了,也害怕你受不了,就将东西全都封在了地下室。

说着,明怀礼竟恸哭起来,“哥哥,是我对不起你,没照顾好阿徽,让阿徽变成现在的样子。”

自从明怀礼夫妇死后,明徽性情大变,愈加沉默,愈加内敛。

半晌,他又从怀中掏出个红丝绒盒子放在桌上。

“阿徽,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功勋章,你仔细收着。”

视野内,出现一抹红。

明徽看着面前精致匣子,迟迟不动,像一尊雕塑,夕阳余晖照射她轮廓,蒙上一道金边。

满目的红,是父亲的鲜血。

她藏在桌下的手颤颤发抖,再眨眼,泪水顺脸颊滑落。

明怀礼将她表情尽收眼底,转瞬一抹笑意,又叹口气,起身拍拍她肩。

“阿徽,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迈步离开,走出咖啡馆。

咖啡馆玻璃门被大力推开,又顺着惯性弹回来,晃悠悠几遭,才渐渐停止摆动。

明徽呆呆坐着,像被定住,眼前出现一层水雾,将面前景象模糊。

不远处,两名保镖对视一眼,静静等在旁边。

“父亲……”

明徽嘴唇张合,喃喃自语。

陌生的口型,生涩的发音。

无名堵塞她心腔,血液回流,眼泪源源不断,大颗落下,砸在桌面。

明徽抬手抹掉泪珠,却又被糊上眼睛,不知泪水怎么这么多,擦不完似得,可当初在父母灵堂明明已哭干眼泪了。

两名保镖终于忍不住,从吧台借了纸巾放到桌上。

明徽抽一张,小声道谢。

窗外夕阳终究落下了,浮在她轮廓的金边也消失,明徽终于止住泪。

她小心抚摸丝绒盒面,仔细捏着盒子,吧嗒一下打开磁吸开关。

里面,一块五星勋章静静躺在里面。

父母的命换来的特等功。

明徽仔细端详,承载了父母性命与荣耀的功勋章,沉甸甸的,太刺眼,太烫手。

“走,回别墅。”

明徽垂眸,紧攥着口袋里的小盒子。

明怀礼果真奸诈。

他料到明徽不愿意出这钱,便用父母遗物激她。又料到明徽会怀疑,提前准备功勋章,既表明他话中真实性,又无形给明徽压力,迫使明徽同意。

真是明目张胆的阳谋。

推开门,门外寒风阵阵,她打个哆嗦,埋头向前走。

“不看路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明徽身体一滞,偏头向旁边看。

迈巴赫后座车门大敞,霍砚深撑起小桌板批文件。他偏头看她,手指却依旧在键盘飞舞。

四方皆黑,唯有这一点亮起灯光。

明徽心头忽地酸涩,说不上来的感觉,空空的,又胀胀的。

她低下头钻进车里。

车内暖气驱散寒意,明徽手心渗出汗。

“见明怀礼了?”

“嗯。”

她嗓音沉闷,是哭过。

“哭了?”

霍砚深停下动作,偏头看她。

明徽摇头。

灯光昏暗,他依旧看清她眼边红痕。

“还骗人。”

霍砚深冷嗤一声,不理她。

明徽撇撇嘴,强忍住泪意。

若在平常,她一定对霍砚深这句话嗤之以鼻,可今天不一样,听了这话总觉得心头发胀。

她瘫在车座上,可以将表情隐入黑暗中。

口袋里的勋章被她摩挲得温热,仿佛牵住父亲的手。

她想起父亲。

小时候父亲常握着她手让她“骑大马”,那时霍砚深是她小跟班,他常对父亲说:“明叔叔,以后我要娶阿徽当老婆,保护她一辈子。”

父亲听完只呵呵笑,背后却向母亲告状,“让霍家那小子离咱闺女远点,他一看就没安好心。”

母亲对霍砚深的态度倒是开明,常常逗他问:“小女婿,什么时候娶阿徽啊?”

霍砚深便再拍拍胸膛,“长大了就娶阿徽当媳妇。”

不论如何,他倒是履行了承诺。

娶了,也变心了。

再回过神时,是霍砚深叫她名字。

“啊?”她愣愣问,“到家了?”

霍砚深神色柔和下来,语气也藏起几分不耐,“对,到家了。”

男人迎着光。

明徽眼神逐渐聚焦,看他。

他轮廓眉目随时间流淌,但依稀可见小时候的影子,等量放大的桃花眼曾经笑眯眯看她,如今里面只有冰冷和厌恶。

明徽脑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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