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眼睛微微睁大,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可是他舍不得,所以他闭上了眼睛,回应她,品尝她的甘甜。
后来,他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边吻着,一边朝床边走去。
他在床沿上坐下,依旧将她揽在怀里,双手握着她如柳枝般的细腰,舌尖探入她的唇齿之间,吻得激烈而深入,每一丝触碰都充满了对怀中之人的珍视与爱怜。
许诗婉汹涌的情潮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仰头回应秦离,闭着眼睛,全心全意投入到此刻的缠绵悱恻中。
她的手从秦离的胸口往上游走,最终交缠在他的脖颈处,皓白双臂,仿佛初春的嫩藕一般,柔美、细腻,让人沉醉。
秦离无法,许诗婉如今已经醒过来,他舍不得再将她打晕,也不能看着她将自己的衣服扒个精光,更不能眼睁睁瞧着她痛苦焦躁的模样而什么都不做,所以他就只能先用吻来安抚她。
替身就替身吧,只要能让她好受一点,自己也不愿再计较这个了,而且,自己也不吃亏不是。
想明白后,他彻底卸下心理负担,更卖力、投入地取悦许诗婉,他真想让这一刻变成永恒,谁都不要来打扰他的美梦。
卫雪打开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紧紧抱着彼此,吻得难舍难分的模样。
她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婉儿怎么会……闭了眼重新再睁开,发现的确是她,她和秦离,他们两个,怎么……
卫雪瞬间像被雷劈了一般,震惊地、呆呆地立在原地。
来报信的宫女见她只在门口站着不动,便疑惑地问:“太子妃,怎么了?”说着就歪头准备去看。
卫雪立刻回神,捂住她的眼睛,道:“你还小,非礼勿视,在此处等我,不要进来。”
随后便放开手,闪身进入殿中,关上了门,徒留小宫女一人在风中凌乱。
秦离整颗心都在许诗婉身上,沉浸在与她的亲吻中,没有旁的精力关注外界的事物,也就没有听到开门声。
卫雪就在一旁站着,蹙眉,继续看着两人。
她觉得,婉儿向来端庄自持,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一定是秦离引诱她,才会如此。
不对,传话的小宫女说婉儿中了毒,所以应该是药物的作用,嗯……肯定是这样。
“秦公子亲够了没?”卫雪带着些许凉意的声音幽幽响起。
秦离听到后,立马睁开眼,原本处于迷乱混沌中的大脑此刻重新变得清明,然嘴上的动作因为惯性还未停下。
卫雪见了,气愤至极,提高声音道:“放开婉儿!”
秦离一怔,赶紧把紧扣在许诗婉腰间的双手松开,支棱在一旁,嘴也不再动。
但意识混乱的许诗婉却还继续攀着、吻着秦离,甚至因为对方突然停了动作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
秦离没法说话,只能摊开双手,睁着无辜的眼睛,示意卫雪:不是我不放开她,是她不放开我。
卫雪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将许诗婉从秦离怀中拉出来,对他没好气地道:“起开!”
秦离尴尬地咳嗽一声,忙起身让出位置来。
卫雪将许诗婉安置在床上,按住她乱动的手脚,转头问秦离:“怎么回事?”
秦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明了一下。
卫雪听了,神色稍缓,从随身的荷包中掏出一粒白色药丸,喂许诗婉服下,又在腰封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摊开来,从中挑出一根银针,轻轻扎入许诗婉手腕附近的皮肤。
经过这一番操作,许诗婉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卫雪又想起她进殿时看到的一幕,气不打一处来,转头质问秦离:“她被人下了药,你不能先将她打晕过去?为什么要趁人之危?”
秦离无奈道:“已经打晕过一次了,但是这药太厉害,她没过多久又醒了,让我再打一次,我下不去手……”
卫雪冷哼一声:“下不去手,你倒是下得去嘴。”
秦离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她先亲我的,我看她急得厉害,便想着先用这种方式帮她纾解一下,等着你来。
情势所迫,你所见到的,其实非我本意……”
“那她脖子上这些痕迹呢?也是她强迫你啃的?”卫雪指着许诗婉颈项处密密麻麻的红痕,冷声问。
秦离被这么一噎,抿唇,用手摸了摸鼻子,心虚道:“这……一开始没把持住,是我不对,我混蛋,但是我发誓,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对她再做什么了。”
卫雪虽然心里还有气,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怪秦离,他救了被下了催情药的许诗婉,没对她做太过分的事,还想办法叫了自己来,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伸手帮许诗婉整理凌乱的衣服,看到她手臂上、手心里的伤口后,她神色一黯,问道:“这些伤口怎么回事。”
秦离见了,也十分心疼,低声道:“应该是婉儿与褚玄璋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被药物控制所为。”
卫雪眼中陡然划过一抹狠戾,褚玄璋那个畜生,整天不干人事,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又把目标放在了许诗婉身上,他还真是荤素不忌,男女通吃,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