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大将军府大堂内气氛凝重。大将军李玥婷身着一袭红色战袍,端坐在大堂之上,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每日下面呈上来的军情谍报。那红色战袍如火焰般鲜艳,仿佛象征着她的英勇与威严。
这时,门口的护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大堂,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说道:“禀大将军,秦奋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大将军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平静而果断,继续看着手里的军情碟报,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干扰她对军情的专注。
不一会儿,护卫带着一个身材挺拔、威武雄壮的将军进了大堂。那将军一进大堂,便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如洪钟般说道:“禀大将军,末将有要事禀报。”
李玥婷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如炬,望向大堂之下,说道:“秦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有事说事。”
“谢大将军。”秦奋说完,却并没有站起身来,而是左右看了一下,又看了看大将军李玥婷,欲言又止。
“哦,你们都退下吧。”大将军李玥婷瞬间明白了秦奋的顾虑,屏退了左右众人,又说道:“秦将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诺,将军。末将昨晚得到一封书信,是京城大太监秦桧的。昨晚礼部尚书钱文斌在属下军帐又劝导属下。”秦奋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愤怒。
“属下看了书信的内容,非常震惊。属下虽与那秦桧是远房亲戚,但是属下是非分明,绝非贪慕虚荣、贪生怕死之辈。属下羞与乱国贼子秦桧为伍。”秦奋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属下早就对秦桧把持朝政、通敌卖国恨之入骨,怎可能与他为伍。”秦奋越说越激动,仿佛心中的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属下敬佩将军为人,折服将军能力,愿誓死追随将军。”秦奋的话语中充满了忠诚与决心。
“如今奸臣当道,又准备陷害将军,还请将军早做打算。”秦奋忧心忡忡地看着李玥婷,眼神中满是担忧。
“无论将军如何抉择,属下愿誓死为将军效犬马之劳。”秦奋说完,从怀里掏出书信,双手捧上,那封信仿佛承载着沉重的命运。
大将军李玥婷站起身来,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下大堂,来到秦奋身边,拿起书信,仔细地看着,面无表情。她心中明白,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她李玥婷一心为国,忠心耿耿,怎奈朝廷宦官当道,陷害忠良,她早有耳闻,只是这一次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李玥婷看了书信内容,转身对秦奋说道:“你先下去吧,本将军知道了。”
“诺,将军。”秦奋打了个军礼,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出了大将军大堂。那挺拔的背影,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坚定与忠诚。
大将军李玥婷看着秦奋退出了大堂,无奈地说道:“媚娘姐姐,你出来吧,妹妹看来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胡媚娘从书房走了出来,她的身姿轻盈优雅,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李玥婷把手里的书信递给她看,然后说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昏君让本将军死,本将军心有不甘。”
这时,门口的护卫又来禀告,礼部尚书钱文斌带着圣旨来到大将军府门口。
大将军李玥婷微微皱眉,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只见护卫带着一群人向大堂走来。一个小太监手拿拂尘,后面跟着礼部尚书钱文斌,还有三个道士。为首的那个道士贼眉鼠眼,眼珠子转个不停,好像在找什么人。另外两个道士像是他的徒弟,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
只见那小太监走到大堂门口便尖声喊道:“大将军李玥婷接旨。”
李玥婷从大堂上走下来,双膝跪地,语气恭敬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将军李玥婷战功赫赫,为我朝百年难得一将才,为彰显大将军功绩,特封为枢密院副使。交接军务,十日后进京赴任,不得有误。钦此!”小太监的声音尖锐而悠长。
“谢主隆恩。”李玥婷接过圣旨,起了身。又和几人寒暄了一阵,然后说道:“月瑶将军,带下去好生招待。”
“诺,大将军,月瑶得令。”说罢,月瑶就带着一行人走出了将军府,直奔城南驿站。到了城南驿站,月瑶直接封锁了起来,以防有任何意外发生。
大将军李玥婷转过身来看着胡媚娘,苦笑了一声。把圣旨随手递给了媚娘。胡媚娘接过圣旨看了一下,又看了看刚才的那封书信,眉头紧皱。然后说道:“如今之际,只能请公子出山了,将军对她有救命之恩,又把姐姐许配给他,相信他会有不一样的见解。”
那好吧,你把他带过来,本将军愿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诺,大将军。”媚娘行了一个军礼,退了下去。
水仙居内,宁静而温馨。
李琬如一早起来由百灵陪着,去兰草居岳父岳母那里了。说是聊聊天生以后的前程,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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