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府后院的菜花居内,气氛略显凝重。李家二爷李国祥负责着整个李府大小事务,他忠厚老实、心地善良,此刻正坐在客厅大堂之上,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账单,眉头紧锁,满面愁容,一副一筹莫展的模样。
堂下站着的是李府管家李全,他慈眉善目,在李家已经效力了一辈子,为人和善,对李府忠心耿耿。
“李管家,这些都是这个月的账单吗,怎么这么多?”李家二爷李国祥皱着眉头问道。
“回二爷,都是这个月的。这个月赶上春节,年前年后办了不少年货,各院的吃穿用度花销巨大,还有小厮们的赏钱。”李管家耐心地解释道,“现今到月底了,各个铺面的账单也都送过来了。”
“月瑶将军是整个大军的粮草调度官,如今陪着大将军去留陈视察了,这个月的用度得等月瑶将军回来才能支用。”李管家继续说道,“府中账房现在只有纹银一百两,铜钱五百枚,也撑不了几天了。”
老管家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各个铺面的应付账单前两天就到期了,虽然已经和各铺面说明了情况,可这两天他们又开始催促了。”
“也不知道月瑶将军啥时候回来,没有月瑶将军签字,军需官不敢拨付啊。”
二爷李国祥听了老管家的陈述后,面露为难之色,说道:“咱们李府不能也不会拖欠这些店铺的款项,我想想办法。”
李国祥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李管家,陪我到钱庄走一趟,看能不能在钱庄支些银两,等月瑶将军回来后再把钱庄的钱还上。”
“咱们在钱庄没有用过钱,万一老爷夫人知道了怎么办?”老管家满脸关切地说道。
二爷李国祥顿时羞愧难当,红着脸说道:“等月瑶将军回来就还上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李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不能断了吃食,也不能欠人家的银两。更不能让爹娘知道。”
“诺,二爷。”
李国祥带着老管家李全出了后院,朝着大街走去。街道上商铺林立,人来人往,商贾云集,热闹非凡。每碰到一家钱庄,李管家就让二爷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询问。可一连问了几家,都行不通。有的钱庄要求必须有官府的人做保,有的则需要地契、房契之类的抵押。
主仆二人见此情形,无奈之下只得打算回去另想办法。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路过一个偏僻胡同。李国祥突然看到胡同的尽头,有一个“惠普钱庄”的招牌在风中迎风飘摆,便停下了脚步。
“李管家,要不你再去问下,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回去,再想办法。”李国祥一脸愁容地说道。
“好的,二爷,我去看下。您在这里等会。”李管家说完,便朝着胡同尽头的那家惠普钱庄走去。
李国祥在原地呆着,心中暗自思忖,实在不行就算了,回去看看家里有没有能典当的东西,先度过眼前这个难关再说。
不一会儿,只见李管家匆匆赶了回来,满脸喜色地说道:“二爷,这家惠普钱庄愿意借给我们银两。”
李国祥一听,顿时大喜,连忙带着老管家朝着胡同里的“惠普钱庄”走去。
这家“惠普钱庄”开在胡同尽头,位置十分隐蔽,若不仔细留意,根本发现不了。钱庄掌柜名叫钱惠普,长得大腹便便,圆滚滚的身材就像个圆球。他的大儿子叫钱网贷,是个早产儿,模样看起来有些早熟。二儿子叫钱金融,长得贼眉鼠眼的。一家三口经营着这家钱庄,虽然这爷仨的长相都不怎么样,但钱庄的生意却异常红火,利润丰厚,真可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李国祥和李全主仆二人走进钱庄,那个模样有点急的店小二赶忙迎了上来。得知面前这位少爷是李府的二爷后,店小二赶忙连声说好,并拿来厚厚的一叠文件让二人签字。
李二爷看都没看就准备签字,李管家赶紧阻拦了一下,说没多少钱,他签字就行。李管家本想看看文件内容,李二爷却有点不好意思,说人家帮了大忙,以后有机会要多多照顾一下这家钱庄。李管家见状,也不好意思再坚持查看,随即就签了字。
手续办完后,主仆二人从柜上支取了三千两白银,然后便离开了。
李国祥心中满是感激,这家钱庄可算是帮他解决了燃眉之急,他暗暗心想,以后要是有什么生意,一定要照顾一下这家钱庄。
主仆二人朝着大将军府走去。
与此同时,大将军府后院的水仙居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一大早,天生就从布行买回来几批丝绸,有红色的、粉色的、紫色的,五彩斑斓,十分漂亮。他要亲手制作衣服。
天生拿着尺子在琬如身上仔细地丈量着,又在纸样上认真地划着。琬如和两个小丫头在一旁惊奇地看着,眼中满是好奇。不一会儿,一个旗袍的图样就画了出来。
古代的袍子是一种传统服饰,通常为长袍式,一般是由丝绸或棉布制成,样子大多比较宽松,长及脚踝,有半袖或长袖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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