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以为就只有这些手段?”方儒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眼神如同狡猾的狐狸,“我那第十二房姨太太,原本是城里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听闻后,便设了一场诗会,邀请城中文人雅士参加,实则是为了引她前来。”方儒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却毫不在意。
“在诗会上,我故意出了几道极难的题目,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们一个个败下阵来。当她答对之时,我便当众夸赞她的才情,让她对我心生好感。之后,我又多次以讨教诗词为由与她接触,一来二去,她便也倾心于我,最终成了我的姨太太。”方儒得意地讲述着自己的恶行,仿佛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丰功伟绩。
“夫子真是好计谋啊!”小花娇声赞叹道,眼中满是崇拜,她完全被方儒的谎言和罪恶所迷惑,看不到其中的丑陋和邪恶。
“那是自然,还有我那第十四房姨太太,是个舞姬。我在一次宴会上看到她的舞姿,就像那轻盈的蝴蝶般迷人。我派人打听到她所在的地方,然后天天去捧场,送她各种珍贵的首饰。开始她还对我不理不睬,可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再加上我许下的荣华富贵,她便也投入了我的怀抱。”方儒说着,伸手在小花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那动作充满了轻薄和亵渎。
“那第十五房姨太太呢?”小丽好奇地追问,她的眼中闪烁着对这种罪恶故事的渴望。
“第十五房啊,是我在外出游玩时遇到的农家女。那女子虽穿着朴素,但天生丽质,有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我便让手下人去和她家人商量,开始他们不同意,哼,我略施手段,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女儿送给我。”方儒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色,反而充满了得意和满足。
“夫子,您就不怕遭报应吗?”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仿若冰刀般从大厅的角落直直地刺来,在这弥漫着酒气和脂粉香的空气中划开了一道凛冽的口子。
那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瞬间打破了这糜烂的氛围。三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他身姿挺拔如松,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步伐沉稳却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仿佛是从地狱走来的使者。
他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其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目光中满是不屑,仿佛在看着世间最肮脏的垃圾,这种眼神让方儒三人不寒而栗。
方儒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他仍强装镇定地呵斥道:“许天生,李子龙的姑父,你是人是鬼?竟敢在本夫子府上撒野!”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尽管他努力掩饰,但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那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许天生冷冷一笑,那笑声如同寒夜中的枭鸣,尖锐而又刺耳,令人毛骨悚然。“我是来替那些被你伤害的女子讨回公道的。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以为凭借自己的权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却不知天理昭昭,你犯下的罪孽如同附骨之疽,终将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狠狠地砸在方儒的心上,又像是对这罪恶之人的审判,庄严而又不可抗拒。
方儒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许天生,你可知李子龙还在我的学堂,你就不怕……来人啊,将此人给我乱棍打死。”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在大厅中疯狂地回荡,往日里一呼百应的府邸,此刻却如死寂一般,没有丝毫回应。只有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孤独地回响,更添几分恐怖的氛围,那感觉就像一个人在黑暗的深渊中呼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不用喊了,你府上下一百多口,包括你的儿子们都已经被我杀了。如今府内还能喘气的,就剩下你们三人了。”
许天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然而,其中蕴含的杀意却如实质般笼罩着整个大厅,那杀意如同冰冷的雾气,渗透到每一个角落,让空气都变得寒冷刺骨。
“啊!”方儒一下子从椅子上瘫了下来,裤裆处湿了一片,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他的嘴唇哆嗦着,像风中的残叶一般,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吞噬的可怜虫。
身旁的小丽和小花听闻此言,只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如筛糠般颤抖。小丽手中的手绢掉落在地,那原本精致的手绢此刻显得那么无助。小花则紧紧抱住方儒的胳膊,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流下来。
许天生一步步缓缓逼近方儒,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脚步,带着无可逃避的宿命。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利刃,直直地盯着方儒,“你的末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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