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第二天萧凌上朝的时候,朝中多是弹劾萧肃清的。
“皇上,臣有本启奏,萧将军挪用私宅,为自己建造温泉庄子,全然不顾周围百姓的死活。”
“皇上,微臣也有本启奏,萧将军纵容自己儿子强抢民女,曾有百姓去京兆尹击鼓鸣冤,却被萧将军利用权力之便,全部给拦了下来。”
……
萧凌是越听越气愤,萧肃清真的是坏事做尽,都不配让他给他留一个全尸。
“还喊什么萧将军,他这种人不配为万人敬仰的将军。”
“传朕旨意,剥夺萧肃清的皇姓,更姓为翔。但凡跟萧肃清能扯上关系的,不出十八辈的全部改姓翔,让他们牢牢记住,家族的耻辱。”
翔,有屎的意思。
他就是要告诉世人,萧肃清在他眼里就是一坨大便,什么都不如。
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皇上,还请念在萧将军曾为大夏收复十八座城池的份上,饶他一命吧,让他能有一个安详的晚年。哪怕是告老还乡也好。”
萧凌拧着眉,都这个份上了,竟然还有人为翔说话吗?
是翔肃清的走狗?
萧凌定睛一看,还真是。
“宁泽生,朕倒是把你给漏了,虽然不是翔肃清家里的人,却是他家里的狗。”
“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为他说话,就连朕的话都不放在眼里吗?”
“朕刚说什么来着,翔肃清他已经不配姓萧了,简直是在玷污皇家的颜面。”
“来人,把这个翔肃清的走狗拉下去,打一百大板,然后跟翔肃清一起关着。”
“不是爱舔吗?关在一起好好舔。”
宁泽生被当众拉了出去,就地正法。
宁泽生是有骨气的,他为萧将军忠心耿耿,是一等一的忠臣,皇上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皇上这是赤裸裸的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皇上才是那个应该被批判的人。
“皇上,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宁泽生紧紧咬着牙关,不愿意发出声音。
发出声音就代表着自己投降,就算是被打死他也不能忘记萧将军的功劳。
“再加五十大板。”
冥顽不灵,萧凌十分不喜欢这种人。
行刑的侍卫并没有因为一百五十大板这个庞大的数字减轻每一板子的力度,方正他没有力气了就换一个人,直到打完为止。
第一个板子,宁泽生忍了下来,第二个,第三个接踵而至。
第五个他就忍不住了,喊叫的声音贯穿了整个金銮殿,听的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帮翔肃清的人的下场。
萧凌睨眸扫视这下面的大臣,“还有谁为翔肃清求情的吗?”
堂下不乏翔肃清的走狗,可他们没有宁泽生那么有种,在陛下压迫的眼神下妥协了,缩在人群中,不敢说话。
不一会行刑的侍卫进来通报,“皇上,人已经打死了。”
也太不禁打了,只不过五十大板就咽气了,这种软骨头的人竟然为罪臣说话,真是罪该万死。
萧凌:“死了就死了,死了也拖去给翔肃清看看,当他的狗都没有好下场。”
萧凌扫视了一圈,没有人再为翔肃清求情。
苏德全高亢的声音响起,“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徐郅徽站了出来:“皇上,臣有事起奏。”
“臣已经抄没翔肃清的所有家产,足足装箱10086箱,田产1000余亩,住宅3500处,商铺庄子还在清理。”
“微臣想问问这些钱财该如何处置。”
东西多的,整个京兆尹和刑部的库房都塞满了,甚至海诺用了部分牢狱用来放翔肃清的宝物银两。
因着是老师的缘故,徐郅徽多少还是有些敬意,但经过一夜才查抄,这点敬意全然消失。
他都不敢想象翔肃清在家里过的是多么神仙一般的日子,光是他自己的屋子就有普通二品官员的宅子那么大,伺候他的一等丫鬟就有十个,堪比土皇帝。
这还是在天子脚下,不敢想象翔肃清要是隔得远了是不是都要当起土皇帝了。
这些可都是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兄弟们训练吃饭的钱啊。
他为军营里辛苦训练,一年到头只够妻子孩子吃饭的兄弟们感到愤恨。
萧凌沉吟了一会,“搜刮出来的银两拿出二分之一奖赏所有大夏的将士们,在的直接发到手上,不在的就发到他们的家人手里。
毕竟保家卫国的功劳并不是翔肃清一个人的,更是他手底下千千万万将士的。
剩下的二分之一中的一半直接发放给京城的所有百姓们,这些钱本来就是他们的,再剩下的就用来兴建水利,修缮学校吧。”
翔肃清的钱不少,堪比小半个国库了,可见恶事,坏事没有少做。
这些钱是那些被他欺压的百姓,剥削的将士们应该得的。
御史大夫听了皇上的发言,激动的五体投地,直接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上了三个响头。
“臣为大夏有您这样贤德的君主致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