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看着母亲的背影越走越远,久久的不出声。
百花宴的前一日夜里,班思草熟练的把茶盏里的茶倒进墙角的花盆里。
“有完没完,这是咱们回京以后,第几回毒茶了。明知道放不倒咱们,还费那劲干什么。”班思草嫌弃的把茶盏从窗户里扔出去。
“又是剧毒?”沈斓曦笑问。
班思草没好气道:“你这镇北侯府都让外人安插成筛子了。”
沈斓曦:“刚回京的时候清理了一波,昨日死了三个,今日死了四个。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这侯府是虎狼窝呢。”
班思草:“不是虎狼窝也是耗子窝,别人家里药耗子,都没你家药死的多!”
沈斓曦:“某些人下了血本,想要弄死我。给我下完了药,那些人就服毒自尽,查都查不到。”
班思草都替沈斓曦发愁了。
“到底是谁啊?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弄不死你,不甘心是吧?”
沈斓曦手指一下一下,敲击桌面。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想弄死我的人,就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