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肖淑芳捡起地上的烧火棍,呼天骂地的。
文青吐了一口血沫,抄起一旁的短凳子,猛地砸向她!
肖淑芳手里的烧火棍被打落在地。
她的手被打得骨折了。
痛快,太痛快了!
文青感觉身上的乳腺也通畅了!
“文青,你、你中邪了!”
看到文青身形摇晃地走出去,肖淑芳冲着她的背影大骂道。
过了一会儿,文青又走进来,手里抄着菜刀。
“啊!”
“娘,她疯了!”
肖淑芳母女吓得魂都没了,拉着江炳权,跌跌撞撞地朝外面跑去。
一边跑,一边喊道:“来人啊,文青疯了!”
此时正是深夜时分,附近的邻居都被吵醒了,个个跑出来打探究竟。
“文青,你干什么,放下刀!”
当中以三爷爷最为威严,他冲着文青怒斥道。
月光下,文青一脸血,披头散发,瘦成竹杆的身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可她完全不顾,持着菜刀,追着肖淑芳母子三人骂道:“江家的狗杂碎,你们不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她的话掷地有声,挟着绝望、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
“贱人,你敢伤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江炳权没想到昔日柔弱无助的小白兔,如今变成母夜叉,还要跟他拼命,不禁一阵后悔,趁着人多,他威胁道,“给你一次机会,跪下来认错,不然,我们就报警!”
“报警?”
文青冷冷一笑,白炽路灯的照耀下,她掀起袖子,露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双腿也全是烟头烙伤的痕迹。
这都是江炳权家暴她的证明。
围观的人不禁捂住嘴,惊呼出声。
太残忍了。
“来啊,谁怕谁?”
“你要是不报警,你就是龟孙子!”
文青豁出去,大声道。
离婚,她一定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