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念安这会儿困得不能行,眼睛半眯半睁着,没有发现这一点,要不然也不知该如何羞愤交加。
“好了,”胤禛轻轻拍着安安的肩膀,哄她入睡,“快些睡吧。”
才泄过一次的念安,这会儿着实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
虽然觉得还有很多话想要说,可却抵不过周公
的召唤,很快就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至于胤禛,他则是在看着安安睡着之后,缓缓起身,用热水湿了帕子,轻手轻脚的替安安擦起身体来。
一觉醒来到大天亮,此时胤禛早已经去上早朝了。
也幸好他不在,要不然念安光是看见他,自己怕是都要头顶冒烟了!
她把自己裹进小被子里,脸蛋红红的,一双眼睛也似有水光在荡漾。
嘴上嘟囔着:“真是的!”
“整个就是一个大色狼嘛!”
但是心里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确有为此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只是确实想不到,胤禛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挺让人意外的。
天潢贵胄哎,竟然也学会了低头弯腰。
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
当然,这种闺房之乐,还是就他们两个人知道得好。
而念安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那个时刻,胤禛什么都没有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想让安安舒服,哪怕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也抵不过心灵上那种的满足。
“主子?”
春秋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在房门外轻声呼喊道:“奴婢进去了?”
念安立马收起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坐了起来,又用手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这才道:“进来吧。”
在得到允许之后,春秋迈着扎实的脚步走了进来。
“奴婢是先为您梳洗打扮一番,”又征求主子的意见,“还是说先用些好克化的食物呢?”
不得不说,这话属实是问到念安心坎儿上了。
昨天夜里消耗过大,她确实有些饿了。
“不梳妆了,”只一秒钟就做了决定,“洗漱完先去吃些东西吧。”
在春秋的服侍下,念安很快就收拾妥当,在餐桌前坐下了。
原本披散着的头发,也被顺手用拢了起来,束在了背后。
“嗷呜”一口咬上皮薄馅大的包子,念安立马眯着眼,满足地嚼了起来。
包子馅儿是肉沫酸豆角的,吃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可惜这东西王府里少的可怜。
还是小全子从庄子上收回来,又叫胡师傅自己摸索着腌制出来的。
“主子,您今天的气色,看上去白里透红,也太好了!”
春秋端着刚熬好的燕窝粥走过来,忍不住打趣道:“要奴婢说,还是王爷这颗灵丹妙药厉害!”
“一回来,您整个人看上去都容光焕发起来了!”
殊不知,她这话差点没叫念安一口呛到!
气色能不好吗?
昨天晚上可是经过了滋润的,当然会和平常不一样。
但是这话怎好说出来叫春秋知道?
放下手中的勺子,念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瞪了春秋一眼,呵道:“别乱说!”
她只觉得自己脸颊都在发烫,语气都有几分底气不足。
要知道,昨天夜里那场荒唐,可不是悄无声息的!
今天早上起来她才发现,连床上铺的那张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下来了。
真真是羞死个人了!
荣安院这里春意盎然,从上到下都弥漫着一股子轻松愉悦的氛围。
相比较而言,钮钴禄氏的奉安院里,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凛冬了。
单因早产加难产出生的四阿哥,再一次生病了。
小孩子本就没什么抵抗能力,再加上他身子骨瘦弱不堪。
这天气,自打入秋之后,温度就一直在下降。
这会儿已经到了走在外面都有些冻手的地步了。
茹贞心疼儿子,管事儿的王爷和福晋又都不在,念安自然也不会主动插手。
否则别人还以为自己藏了什么坏心思呢。
于是,一朝无人压制的茹贞,那是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扒拉到自己院子里去。
当然,她现在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格格,超出份例的部分自然是不合规矩。
但是谁让人家有四阿哥这么个宝贝疙瘩做借口呢?
每次吩咐绿蜡去取东西,都会打着四阿哥的幌子多要上一些。
就比如说那上等的红箩炭?。
往年钮钴禄氏那里可是分不到的,今年可就不一样了。
于是,茹贞当即就要走了一小半,还给四阿哥用上了。
属于四阿哥的屋子里,日夜不停地烧着红箩炭?,再加上为人不让冷风吹进来,房门、窗户紧闭。
整个房间感觉都像是在过温暖的春天。
谁能想到,屋子里烧的过于闷热,也是有害无益的呢?
一直待在这样的环境中,四阿哥那小小的身体果不其然就受不住了。
胤禛前脚刚走,后脚茹贞就跟疯了一样地跑到正院去求福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