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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狗改不了吃屎(1 / 2)

桑塔纳的众人迅速将傻柱子压制在地,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蒋天龙哥仨目睹此景,面面相觑,满心疑惑,不知何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措手不及。

刀疤男锐利的目光扫过蒋天龙几人,见他们并无插手之意,便大步流星地迈向已瘫坐在地的李刚。“老李头,约定的日子已至,你当初的承诺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刚闻言,脸色煞白,颤抖着声音解释道:“兄弟,请再宽限我些时日,动迁款尚未到账,一旦到账,我必定连本带利,亲自奉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与无奈。

刀疤男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寒风中的利刃,转瞬即逝。他猛地一脚踹向李刚的胸口,力道之大,令人咋舌。

“老家伙!你以为我们是你那愚蠢的儿子吗?你吃喝玩乐,逍遥自在,如今却想赖账?别忘了,你已逾期一月有余,这期间的利息,你可曾算过?”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李刚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击垮了所有的傲气与尊严,他挣扎着从坐变跪,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他再次向刀疤男求情:“小兄弟,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动迁款的事即将谈妥,不信你问问他们……”他边说边指向蒋天龙几人,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希望之光。

但刀疤男并未理会他的哀求,甚至未曾回头。他一脚踩在李刚的后背,用力下压,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满都倾泻而出。

李刚在剧痛中哀嚎,身体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做人做事,诚信为本。你既已违约,便休怪我们无情。机会给过你,是你不珍惜。自违约之日起,利息已翻倍。我们等不了,交出你的房契!”刀疤男的话语平静而坚决,却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力量。

李刚闻言,心如刀绞。他知道,交出房契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可在这强大的压力之下,他又能如何是好?他只能无助地呻吟着,任由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压而过。

——李刚,这位年逾半百的沧桑身影,其人生轨迹却仿佛被赌博与放荡的阴霾所笼罩,致使曾经的家道殷实,如今却沦为一地鸡毛。

自青春年少时起,李刚便沉沦于赌桌之上,初尝甜头后,那份不劳而获的快感如同d品般,让这位本就游手好闲的灵魂愈发无法自拔。赢来的金钱,让他挥霍无度,更让他有资本在城市的霓虹下,与风尘女子共度一夜春宵,享受着片刻的虚幻与放纵。

赌海无涯,回头是岸。

十赌九输的铁律,如同悬在赌徒头顶的利剑,却鲜有人能清醒地意识到其锋利。

李刚也不例外,他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越陷越深,直至家财散尽,亲情疏离。每当赌局失利,他便不择手段地筹措资金,企图挽回败局,却只能加速家庭的崩溃与瓦解。

年迈的双亲,本应是颐养天年的时光,却因儿子的堕落而不得不重操旧业,外出打工,以微薄的收入偿还那无尽的债务。他们的心中,或许还残存着一丝希望,期盼着浪子能回头是岸。

但现实却是残酷的,李刚非但没有悔改,反而在二老外出之际,变卖了家中二十亩良田其中十亩,所得之资,非但未用于还债,反而继续挥霍于声色犬马之中。

当二老归来,面对这残破不堪的家与儿子那冷漠无情的脸庞,老父一气之下,竟含恨而终;老母则因悲痛过度,卧床不起,最终在无尽的绝望与愤怒中,被这不孝之子活活气死。

或许是因为双亲相继离世,亦或生活重压之下,李刚悄然蜕变,踏上了与村中多数人一样的征途——外出务工。

岁月流转,同龄人纷纷步入婚姻的殿堂,儿女绕膝,李刚心中难免泛起涟漪。

可家境贫寒,风言风语四起,谁愿将爱女托付于这看似野心勃勃之人?

但李刚未曾因此沉沦,反而在世俗的偏见中,不知从什么地方捡了一位患有精神疾病的姑娘,也就是后来被称之为“傻红”的姑娘。

这段情缘,如同荒漠中的绿洲,虽不起眼,却起码解决了李家绝后的问题。

傻红,这位姑娘,其真名连李刚初时亦不得而知,他便随意地唤她为小红。

二人结为连理,未及隆重的婚礼庆典,更无那一纸婚书的见证,仅为名义上的伴侣,缺乏法律的正式认可。随后的岁月里,他们迎来了新生命——柱子,然而,他亦未能逃脱黑户的宿命,未能在户籍上留下痕迹。

柱子呱呱坠地时,如同其他孩童般,是个白白胖胖的可爱模样,未显露出任何遗传自母亲傻红的精神阴霾。

可随着年岁的增长,社会的变迁,对黑户问题的日益关注,使得李刚不得不面对现实。

因户口的缺失,加之时代的变迁,柱子在村小毕业后,便被迫中断了学业,转而投身农耕,这成了他命运转折的。

自那时起,柱子的人生轨迹悄然偏离,逐渐滑向了一个令人扼腕的深渊。儿时那个看似无忧无虑的孩童,未曾料到,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与母亲傻红的精神世界竟日渐沉沦,最终,他们被冠以“傻红与傻柱子”之名,成为了村里人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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