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龙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四处寻找着傻柱子的身影,然而却一无所获。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深知情况不妙,但眼下已无法再沿用从前惯用的寻人手段。苦思冥想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来不及多想,立刻马不停蹄地朝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来到铁道旁,蒋天龙将自身速度发挥到了极限,一路穷追不舍。从月黑风高的后半夜开始,一直追到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可令人惊讶的是,这次与以往大不相同,哪怕一丁点傻柱子的踪迹都寻觅不到。
尽管心有不甘,蒋天龙也明白继续追寻下去恐怕也是徒劳无功,只得无奈选择放弃。但就在这时,他仰天长啸,愤怒地吼道:“柱子啊!既然已经离开了,那就千万别再回来了~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要再为他人而活,要为自己活一回”
这声呼唤,仿佛穿越了十余公里的距离,触动了傻柱子的心弦。他蓦然回首,只见他脸上挂着痴痴傻傻的笑容,向着远方摆了摆手,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钻进了一片茂密的玉米地里,再次踏上了漫长的逃亡征程。
……
自此之后,蒋天龙及其团队接连遭遇调查的风暴,可所有的探寻皆如石沉大海,未见丝毫端倪,更无确凿证据指向傻柱子是受他人操控的傀儡。最终,法律的天平倾向于公正,通缉令直指真凶,誓要将行凶者绳之以法。
与此同时,“天龙集团”迎来了它的辉煌时刻,黄金大道项目独领风骚,无人敢与之争锋。在短短一个月内,项目圆满收官,集团也顺利斩获了首桶金,开启了辉煌篇章。
而另一边,周惠生的离世如同秋风扫落叶,让绿化领域的“小肥羊”陷入了混乱。
崔本旭这个老家伙,携手几位志同道合的,毅然决然地想扛起了明年绿化的大旗,意图重振旗鼓,重新分配。
然而,朱百全对此却保持缄默,既不赞同,也不反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毕竟,随着冬日的临近,绿化工作也将暂告段落,而他,对于这其中的微妙平衡,总是能游刃有余地拿捏。
……
办公室内,朱百全与蒋天龙相对而坐,犹如两位老友般,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闲聊着。
“小蒋啊~你们天龙集团难道还没有一个实实在在的办公地吗?”
“嗯,确实如此,如今我们还在自家院子里,可等明年拆迁,就没地儿了。现在正琢磨着选个好地方呢。”蒋天龙如实地回答道。
朱百全脸上挂着笑容,又说道:“地就不用找了,老哥我给你安排个好地方,绝对能让你称心如意。”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朱哥提供的地方,那肯定是万无一失啊。”蒋天龙一下子来了兴致,兴致勃勃地说道。
“原先周惠生的那块地,以后就归你了,往后天龙集团就在那办公吧,最起码不用再为场地的事发愁了。”
一听这话,蒋天龙不禁一愣,他对此还是有所了解的。
“咋滴!感觉那地方风水不好?”朱百全见蒋天龙有些迟疑,便反问道。
“呃……那倒不是,就是……就是那出租费用是不是有点高啊?”
“哈哈哈哈~”朱百全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呀你!放心吧,本来那片场地就是我给找的,但现在周惠生都不在了,他的盛源也算是荒废了,留着那么一块地方也是多余,所以你就先用着,费用你就不用交了,周惠生生前交了五年的,现在用了三年,还有两年,所以你们可以免费使用两年。”
“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多谢朱哥事事为我考虑啊!”蒋天龙心情瞬间大好,站起身来,以茶代酒,以表谢意。
“咱们就别这么见外了,明年,我绝对让你的天龙集团名副其实。”朱百全也很有风度地站起身来,毫无架子地举杯回应。
……
在医院病房内,大壮、赵文川与魏佳的伤口已渐趋愈合,他们选择继续留院,以确保康复之路更为稳妥。滴流声渐渐稀疏,预示着出院的日子日益临近。
当蒋天龙带回的消息如春风般拂过众人耳畔,喜悦之情瞬间溢于言表,他们手舞足蹈,难掩激动之情。
“妈的,这苦没白吃!”大壮目光穿透窗棂,憧憬着未来的辉煌,“咱们也算踏马有根有基的人了,我是不是能晋升为刘总,风光无限了?”言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赵文川躺在邻床,戏谑道:“刘总?我看你是大冤种还差不多。”一句话,让氛围多了几分轻松与诙谐。
大壮闻言,佯怒道:“你小子,等我好了,头一个找你算账!这一个多月,你嘴皮子功夫就往我身上使劲了,等我好的,肯定给你治治嘴。”言语间,虽带几分玩笑,却也透露出深厚的病友情。
蒋天龙与青蛙在一旁,被两人的拌嘴逗得开怀大笑,
可在这欢声笑语之后,蒋天龙的目光也偶尔掠过窗外,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这一切,都得感谢柱子。没有他,我或许还在逃亡的路上,颠沛流离。”
大壮闻言,亦是感慨万分:“是啊,傻柱子那小子,平时闷声不响,但真是有股子狠劲,让人不得不服。”他的话语中,既有对柱子的敬佩,也有对自己的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