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龙与朱百全沐浴更衣、享受完按摩的惬意后,各自踏上归途,前往楼顶的房间去休息。
临别之际,朱百全不忘以轻松的口吻调侃道:“好好休息,明早可别起不来床哟。”
蒋天龙摇头轻笑,回应道:“我房间又没有佳人等候,倒是朱哥你,年岁不饶人啊,悠着点。”
“哈哈哈~你朱哥我可是宝刀未老,明日再会!”
踏入房间,灯火通明,蒋天龙却视若无睹,径直走向那张宽敞的大床。沐浴与按摩后的他,浑身舒畅,犹如被春风轻抚,带着一丝慵懒的疲惫,如那盛开的花朵渴望着雨露的滋润,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他褪去洗浴专用的浴衣,以“大”字形态悠然躺下,闭目养神,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详。
然而,这份宁静宛如那易碎的琉璃,卫生间内隐约传来的细微水声,瞬间将其打破,让蒋天龙如触电般猛地坐起,心中警铃大作。
“谁?”
这一声低沉的喝问,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却无人应答,唯有卫生间内传来的细微摩擦声,宛如春蚕在咀嚼桑叶,似有人在擦拭着什么。
蒋天龙的警觉性瞬间被激发,他如猎豹一般敏捷,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犹如手握盾牌,谨慎地向卫生间逼近。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缓缓开启,一位身披浴巾、身姿曼妙的姑娘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视线中。
“优娜?你……怎会在这?”蒋天龙惊愕得如同被雷劈中,手中的花瓶也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优娜见状,不禁“噗呲”一笑,那笑声仿佛银铃般清脆,回应道:“对呀!我在这里,很奇怪吗?难道你不知道吗?”她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融化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与紧张。
“我……我知道什么?”蒋天龙一脸茫然,仿佛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但很快,他就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朱百全刚才在门外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和语气调侃自己。
“那你现在还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吗?”优娜微微一笑,声音温柔而富有魅力,如同夜莺的歌声般婉转悠扬,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
蒋天龙看着眼前的姑娘,她的头发湿漉漉地垂落下来,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
优娜被看的有些害羞,一时间原地不动。
蒋天龙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优娜,坚定地说:“别扯犊子了!今晚不用你,我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
优娜望着上身的蒋天龙,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犹如一把点燃她的内心,令她的内心早已如沸水般翻腾,难以自抑。她轻轻地解开枷锁,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缓缓地向前走去。
突然,优娜那双如白玉般的手臂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蒋天龙,她的声音激动得如同夜莺的歌唱:“你难道忘记了吗?那我如今这般,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多看一眼吗?”
蒋天龙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种久违的感觉,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实际上,蒋天龙在缅北那个鱼龙混杂之地,他几乎无所不碰,甚至夜夜笙歌也毫不为过。所以,当初再次见到优娜时,他之前才能毫无波澜,只因他已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可现在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上头。
然而,这一切都与他内心深处的男女信仰背道而驰,所有的不过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
但是,最终的悲剧结局,再加上在强盗窝里生活半年之久的蒋天龙,他的男女信仰也随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更不用说那三年的牢狱之灾,信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早已如过眼云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此时,身后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蒋天龙那沉寂三年之久的男人天性再也按捺不住了。
正如优娜自己所言,出台要看遇到的是什么人,而眼前的蒋天龙便是她的心中所属,。因此,今晚她应允了,这与钱多钱少毫无关系。
十多分钟过后,二人如胶似漆地躺在床上。
优娜宛如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弹痕的伤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