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上人为的打压。或者说是农民对于风向变化的敏感,觉察到风向不对,为了保全自身。
可少养,不去赚这个钱。也要避免被人戴上某种标签。
江文岚这些想法也都是一瞬间的事儿,她抬头跟江母说:“没事儿,就是想说以后吃肉可能比较困难。”
江母说:困难也不怕,吃不着肉,咱就不吃。总比过去那几年都吃不上饭强啊,有饭吃就就行。”
江文岚草草把午饭吃完了,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窝头,她就不再吃了。
运粮食也好,麦子也好,都借助空间,她也没有出多大力气,没那么大的消耗,自然也就没那么饿。
这一次午睡之前,江文岚跟江母说:“您两点叫我,我不想跟昨天似的一觉睡到天黑,什么都干不了。我两点起来得看书,我师父说头开学之前要考查我功课。”
江母听到是正事儿,连忙点头答应。怕自己忘了,赶忙去座钟那儿上了个两点的闹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