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邵星河高兴的笑了笑,他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通,不用费太多口舌。
“我们食为天一直都在做饮品,只是反响平平,那日我看到林姑娘你做的饮品,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次合作,不知林姑娘意下如何?”
林书就知道,邵星河不愧是生意人,就单凭他这点发现新鲜事物的嗅觉都活该他赚钱。
“邵东家喜欢就好,那我们就按照之前的三七分成,邵东家决定如何?”
“好,那我静待林姑娘佳作,”邵星河见目的达成,高兴的送林书母子两离开。
两人刚走出大门,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姜沐白。
再次见到姜沐白,林书不再像以往那般疏离,眼底多了一片熟络,“怎么了?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吗?”
“你猜得真准,不过不是现在新收的,是半个月前和善堂的丢在仁义堂门口的,”姜沐白颇为为难的说。
就这?
“那你直接丢回去不就行了,干嘛这么犯难,”林书不以为意。
姜沐白却不赞同,“我也这么想过,可那人的病情很是古怪,所以……”他就来了兴趣。
他的话也引来林书的好奇,“此话怎讲?”
姜沐白朝前方指了指,示意她边走边说。
林书牵着陆子衿朝前面走去,姜沐白跟着两人,“我之所以接收这个病人,就因为他的症状极为罕见。”
“他时而清醒如常,时而又陷入一种迷离的状态,做出与日常性格截然相反的行为。”
“比如,一个平时温文尔雅的人,突然就变得暴躁易怒,甚至具有攻击性。。”
“而这些行为,在他醒醒后却毫无记忆。”
林书闻言,不禁问道,“那孙大夫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这正是姜沐白头疼的地方,“没有,孙大夫说他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林书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疑惑。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姜沐白,“你是说,那个病人在清醒状态下,从脉象到言行举止,都与常人无异?”
姜沐白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正是因此,我才觉得此事蹊跷,所以才来找你。”
“你医术精湛,治疗方法也别具一格,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被他这么一说,林书也顿时来了兴趣。
脚下不由得加快速度,“我们去看看。”
三人抵达仁义堂时,孙大夫已等候多时。
再次见到林书,他脸上难掩激动之色,毕竟他曾亲眼见过林书剖腹救人的医术。
重点是那人竟然没死,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就这医术也足以值得他敬重。
“林大夫,你来了,”孙大夫热情地打招呼道。
林书朝他微微点头,“孙大夫,病人在何处?”
“在里面,请随我来,”孙大夫领着林书向仁义堂内阁走去。
林书让陆子衿在外等候,而自己和姜沐白则跟着孙大夫朝里面走去。
宽敞的房间内,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伤、面容憔悴的男人映入眼帘。
男人被束缚在椅子上,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就好像有两个灵魂在他体内交战。
每当他陷入那种迷离状态时,脸上的肌肉会不自觉地扭曲,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与无形的力量抗争。
林书走近,仔细观察着男人的面色、舌苔,又轻轻搭上了他的脉搏。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这种脉象确实与常人无异,但他的神情明显不对劲。
“孙大夫,你可知病人这种状态持续多久了?”林书问。
“约莫半个月了,”孙大夫答道,“起初我们只当是普通的情志病,但尝试了多种安神定志的方剂,均无显着效果。”
林书沉思片刻,转头对姜沐白说,“他这种情况,不像是病,倒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
“被操控?”姜沐白神情大震,有些惊恐的说道。
林书微微点头,“他身体除了出血导致的身体虚弱,并没有其他病症。”
“而之所以造成这样的情况,跟他本身的身体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就像是他不得已而为之。”
“而这种操控他的原因,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药物控制,一种是精神控制。”
“那该如何治疗?”姜沐白急切地问。
林书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碰运气治呗。”
……姜沐白嘴角微微抽搐,林大夫可真幽默。
林书说话间,取出几根银针,插入病人的穴位,暂时稳定他的心神,减少他暴躁的行为。
她手法娴熟,银针如飞,精准地刺入病人头部的几个关键穴位。
随着银针的深入,男人脸上的挣扎之色渐渐缓和,迷离的眼神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林书趁机与他交流,试图引导他说出更多关于自己病情的信息。
可这人意志力太过强悍,任由林书如何询问,他依旧死咬住不说话。
这一景象再次引来林书的兴致,没想到一个古人,意志力竟然这么强横。
等到病人昏睡过去,林书眼神复杂的看向姜沐白。
“姜东家,能被如此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