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闽荒诞奇案:偷来的孽债,还不完的祸
各位看官,今儿个要唠的这桩事儿,就发生在那温润潮湿、透着股神秘劲儿的南闽之地。此地山清水秀,本该人人安居乐业,可偏有个叫汪泽的主儿,搅得邻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说起这汪泽啊,穷得叮当响,兜里比脸还干净,全靠挑着副破担子,走街串巷挣仨瓜俩枣,养活家里的媳妇。可谁能想到,他人穷志还短,手跟长了钩子似的,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下三滥勾当。村里今儿丢只鸡,明儿少块腊肉,大伙一合计,准是汪泽那“梁上君子”又作案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不,有一回,汪泽偷得正欢,被人逮了个正着,跟拖死狗似的,直接扭送官府。县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喝一声:“给我狠狠打!”打完还不解气,判了他监禁一年。牢狱里头,那可不是人待的地儿,汪泽饿得前胸贴后背,眼瞅着都快成皮包骨头的“饿死鬼”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新来的曾知县,清正得就像那刚出山的清泉,断案更是如有神助。翻了翻汪泽的案卷,念他是初犯,心一软,大手一挥:“罢了罢了,在你胳膊上刺个字,长长记性,滚回家去吧!”本以为汪泽能就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嘿,没成想,狗改不了吃屎,不到半年,他又跟一群贼搭上线,跑得无影无踪,继续干那偷摸的营生去了。
汪泽媳妇谢氏,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人,心地善良,脑子还拎得清。瞧见自家男人屡教不改,谢氏急得直掉眼泪,拉着汪泽就是一顿苦劝:“夫君呐,咱做人得讲点良心,脚踏实地过日子,上要给祖宗争光,下得给咱娃撑起一片天,你可倒好,天天惦记别人兜里的东西。瞅瞅咱儿子赭仔,还流着鼻涕呢,你就不怕带坏孩子?老话都说‘宁可清饥,不可浊饱’,你咋就听不进去呢?”汪泽被说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没几天,贼瘾一犯,拍拍屁股又跑了,结果在外被人乱枪打成了筛子,曝尸荒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谢氏在家望眼欲穿,丈夫一去不回,忧虑就像藤蔓似的,在心里缠得越来越紧,最后竟一病不起。她想让小赭仔去找找,可孩子还没扁担高呢,能有啥用?谢氏心里明镜似的,自家男人那点破事儿,迟早得招来大祸,绝望之下,索性一了百了,寻了根绳子,上吊自尽了。这下可好,小赭仔没了爹娘管教,彻底放飞自我,跟街头那帮混混勾肩搭背,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成了个混世小魔王。
后来,赭仔走了大运,被个富家公子哥相中,包养在自家花园里,天天吃喝玩乐。公子哥还大发慈悲,给他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叫玉蛾。这玉蛾,长得那叫一个标致,杏脸桃腮,肌肤吹弹可破,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勾走。不到一年,玉蛾就生了个闺女,取名桂馨,小姑娘继承了老妈的美貌基因,出落得婀娜多姿;没过两年,又添了个小女儿桂姬,也是个美人胚子。可谁能料到,这俩丫头片子命里犯桃花煞,上门求亲的人一个都没有,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玉蛾看着一贫如洗的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赭仔的鼻子就骂:“你个没出息的窝囊废,整天就知道闲逛,吃干抹净,家里连半亩田都没有,你是想饿死我们母女仨啊?你也出去找点活儿干,挣点钱回来,别光知道张嘴等饭吃!”赭仔被骂得哑口无言,耷拉着脑袋说:“娘子,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找生计,挣了钱立马回来养你们。”玉蛾这才破涕为笑,第二天,夫妻俩泪眼汪汪,洒泪而别。哪成想,赭仔这一走,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了消息。
母女三人在家饿得前胸贴后背,实在没辙了,只好厚着脸皮向邻居黄狗借柴米。这黄狗,一看玉蛾母女长得水灵,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每次都爽快地借给她们。有一回,黄狗忍不住了,凑到玉蛾跟前说:“你家那口子,把你们扔这儿不管不顾,简直就是个畜生!要不是我救济,你们早饿死了。我也不要你还,咱俩结为兄妹,咋样?”玉蛾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不知道黄狗的花花肠子,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我一个穷苦妇人,哪敢高攀哟。”
玉蛾本就水性杨花,家里又穷得叮当响,一来二去,就跟黄狗勾搭上了。两人一合计,眼下人多嘴杂,不方便,便约好元宵夜,趁着大伙都去看花灯,热闹非凡,偷偷幽会。元宵夜,黄狗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来到玉蛾家,两人干柴烈火,折腾了一宿,往后更是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可这好日子没过多久,黄狗就腻歪了,转头盯上了玉蛾的大女儿桂馨。这桂馨也是个风流胚子,背着老妈,跟黄狗暗通款曲。黄狗整天跟桂馨厮混在一起,把玉蛾晾在一边,气得玉蛾妒火中烧,心里盘算着怎么除掉这负心汉。
玉蛾眼珠一转,心生一计。这天夜里,她偷偷准备了一壶药酒,第二天一大早,假惺惺地对黄狗说:“黄哥,劳烦你去集市上买块布,给咱闺女做身衣裳,忙活完来家里吃早饭。”黄狗哪知道是计啊,乐呵呵地坐下,喝了几杯药酒,起身就往集市走。走到半路,经过一家小店,肚子饿了,进去吃午饭。刚坐下,药酒发作,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惨叫几声,两腿一蹬,死了。
店里的人围过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