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张义昌冷笑一声,立马翻脸道,“老爷这就给你个名份,谁敢欺负你,老爷给你作主!”
“这是真的吗?”
柳春草立时感动得哭了,“妾身虽是自由身,但是一直都在春风楼卖艺……老爷要是真想迎妾身进门,得等十日后了。”
“为什么十日后?”
“我们掌柜的去马场玩了,得等她回来……还要解约。”柳春草娇滴滴的说。
张义昌猛的清醒:“你说的掌柜的,可是春风楼的那女人,名叫风四娘的?”
“是呀,就是她。”
张义昌翻身坐起,目光一瞬沉下,如毒蛇一般:“呵,如果,她回不来呢?”
话落,见柳春草愣住,张义昌顿觉失语。
连忙一个翻身又把女人压下。
柳春草配合的叫着,心下却急得不行。
这个老不死的狗东西,这是派人去对付掌柜的了?
该死的,她一定要通知掌柜的!
而这一夜,不止将軍府不安宁,左相府不安宁。
便是连宫中也不安宁。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贼人,悄无声息摸进宫中,杀了几名侍卫后,还给跑了。
太子知道后,气得脸都绿了:“混蛋!这是冲着本宫来的?”
侍卫脑袋扎得极低,大气不敢出:“殿下恕罪!”
“我恕罪个屁!一群没用的东西,这么多人,连几个人都拿不下?本宫要你们有何用?”
最让他生气的是,死的这几名侍卫,全是他的心腹啊!
心疼。
可惜,再气也没用,死就是死了。
宫外。
一行五人如风般撩过城门,撩过田野,最终在马场外面的土路上站定。
“各自休息,注意警戒。”
寒冽沉沉的声音说道,把早早准备好的衣服,从路边的树上取下,很快换上,“继续查!有任何线索,都要来报!”
“是,王爷!”甲一领命。
寒冽悄然进了庄子,结果没想到院里多了一条狗,忽然就叫了起来。
他脸一黑,急忙站定脚步。
刷!
一剑利剑,从夜色中刺来,寒冽侧身,沉声道:“是本王。”
雪颜收剑,退回:“王爷。”
“嗯。”寒冽迈步往房间走,“你们小姐如何?”
“服了药,已经睡下。”
“好!”
寒冽进门,放轻脚步,连灯都没敢点。
结果,抬头就看到床上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幽幽的看着他:“去哪儿了?”
寒冽:……
寒冽吓了一跳!
要不是他胆子大,真能被吓死!
“是伤口疼,睡不着吗?”寒冽点亮了灯,无奈的坐过去,凌画眼睛瞪得大大的,“伤口不疼,不过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好。”
“唔,那饿吗?”
“不饿。”
“渴不渴,我帮你倒水喝。”寒冽又问,并且伸手把她的小手握了起来,大手握小手,看起来还挺美。
“少打迷糊眼!你这一下午都不见影,这会儿才回来,你做什么去了?”凌画看着他,眉眼半眯。
这家伙,一定没干好事。
寒冽好笑:“画画,你像一个等着夫君归家的小娘子啊……管得多,还凶。”
“呸,谁是你小娘子。”凌画恼了,踹他一脚,“滚滚滚,睡你的觉去!”
成功把话题带偏,寒冽不敢再留,连忙出去了。
两人还没有大婚呢,虽然肌肤之亲是有了……但是,依然不适合睡一起。
“一身的血味,还不说实话……”
凌画嘀嘀咕咕,又翻个白眼,躺床上。
她琢磨着,寒冽这狗东西这么久出去才回来,这是把谁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