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亿汀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幽默走进房间里,然后轻轻地让他躺在床上。这时,一旁的风知赶忙走上前来,伸出手指搭在了幽默的脉搏处,开始认真地为其诊断脉象。
亿汀兰则站在一旁,满脸焦急之色,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了情况严重吗?”她紧紧盯着风知,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风知感受到了亿汀兰的目光,抬起头来,连忙安慰道:“别担心,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了。”
听到这话,亿汀兰稍稍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急切地看向风知,说道:“阿知那你身上带有金疮药吗?”
风知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问道:“你要这金疮药干什么呀”
还未等风知把话说完,亿汀兰便一把夺过金疮药,转身就要去给幽默擦拭伤口。然而,当她准备解开幽默衣服的时候,风知却突然出声制止道:“你这是干嘛”
亿汀兰被风知这么一喊,顿时愣住了,一脸茫然地转过头看着风知,解释道:“我当然是要给他擦药啊不然怎么能好得快呢?”
风知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接过亿汀兰手中的金疮药,笑着说道:“还是由我来吧毕竟他可是个大男人,怎好意思劳烦你动手呢。”说着,风知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意味深长地看了亿汀兰一眼。
亿汀兰起身:“好吧!”随后站在一旁风知连忙去扒拉着亿汀兰出去:“这里交给我就好了……。”随后关上了门亿汀兰一脸懵,风知看着幽默随手扒开他的衣服要将所有金疮药倒在上面的时候,幽默拉着他的手看着风知,风知连忙邪魅一笑:“怎么不装了?”
“与你何干……”风知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佛在说:“你这是在多管闲事。”他看了看,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阁主未来继承人,竟然不使用灵力,还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幽默闻言,急忙起身,辩解道:“谁跟你玩欲擒故纵了?”话刚说完,他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倒了下去。风知对此不以为意,冷笑道:“别装了……”说着,他再次为幽默把脉,却惊讶地发现毒药已经侵入体内。风知心中一紧,连忙将他扶起,输入灵力为其扎针驱毒。
亿汀兰静静地站在门外,身披一件厚厚的冬衣,宛如雪中的仙子。一个黑衣男子缓缓走来,他摘下黑帽子,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庞,来人正是南宫寒。亿汀兰凝视着他,轻声说道:“寒……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务必记住每一个细节都要仔仔细细地查……”南宫寒看着她,欲言又止:“阁……”
亿汀兰眉头微皱,追问道:“何事?”南宫寒思索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在你身份未暴露之前,还是莫要轻易抛头露面。”亿汀兰微微一笑,宛如春花绽放:“一个身份而已,知道便知道了。”南宫寒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应了一句是,然后转身离去。
风知手持匕首,缓缓走到幽默的床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要将幽默置于死地。就在他要刺向幽默的时候,亿汀兰如同闪电般伸出手,徒手接住了匕首。风知惊愕地看着她,心慌失措,仿佛看到了一只凶猛的野兽:“阿汀……”亿汀兰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她看着风知,缓缓说道:“留下他吧……”风知无奈地摇摇头,最终还是放弃了。
祈安城的街道上,江祈瑶如同惊雷一般大声吼道,所有士兵如潮水般围拢过来,百姓们则像受惊的羊群,吓得纷纷退让。陈烟的暗卫如铁桶一般,将士兵们团团围住。江祈瑶气得满脸通红,怒声说道:“陈烟……我可是公主,你杀了公主,可是要掉脑袋的!”陈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不以为意地说道:“公主可以有很多种死法,只要外界稍加渲染,又与我何干?”她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江祈瑶:“倒是公主你,身边应该没有这么多的侍卫吧?那你的令牌又从何而来?”
江祈瑶被吓得面如土色,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陈烟轻轻拍了拍手,侍卫们如饿狼般拉出一个人来。江祈瑶定睛一看,竟是墨曲,他遍体鳞伤,四肢都被铁链紧紧锁住,嘴角还残留着未擦掉的鲜血。江祈瑶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陈烟,怒不可遏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本公主的未婚夫你也敢动?”
“可我怎么记得你好像从来都不承认他是你的未婚夫?”陈烟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江祈瑶顿时如坠冰窖,不知所措:“那……那又如何?你到底要做什么?”陈烟嘴角的笑容愈发邪魅:“你妨碍了我们前进的道路,所以你必须死。”
“我看谁敢动我妹妹!”江淮星与亿景旭、皓卿如旋风般赶到。陈烟似笑非笑地行了个礼,道:“太子殿下……”江淮星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朝江祈瑶奔去:“妹妹……你没事吧?”江祈瑶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六弟这是按捺不住了吗?”江淮星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般怒吼道。陈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太子殿下,今日不管谁来,这江祈瑶都必死无疑。”江淮星将江祈瑶紧紧护在身后,“陈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