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汀兰缓缓地张开嘴唇,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所以说就在那个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
一旁的海麟君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没错自从她离世之后,若曦便被无情地驱逐出门。而她也因此对聂云瑶心生怨恨,难以释怀。自那以后,臻黎像是发了狂一般,四处寻觅若曦的下落这一切的变故,皆是始于那时啊!”
穆雨棱听闻此言,满脸惊愕之色,忍不住脱口而出:“阿汀的身体里竟然还住着另外一个人”话音未落,风知猛地伸手拍了一下穆雨棱的脑袋,呵斥道:“住口!莫要再胡言乱语!”
此时,海麟君不禁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地解释道:“目前而言,她仅仅处于沉睡的状态而已。然而,一旦你沦为孤立无援、形单影只之人时,便是她苏醒之际”
亿汀兰听到这番话后,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喊道:“难道就因为这样,他就要将我和我身边的所有人置于死地吗?从最初开始,这分明就是一个无法逃脱的死局!”
风知见状,赶忙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着亿汀兰,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亿汀兰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风知,哽咽着说道:“可是,如果继续跟随着我,你也会有生命危险的。”风知连忙安慰笑道:“人们常说的一句甘愿,就算是死也是心甘情愿。”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要时刻跟着你……如今臻黎已经成为了真正的魔鬼……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海麟君严肃的说道。风知连忙询问:“你是不是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海麟君开口说:“林家……。”三个人都震惊的看着海麟君。
“你如今可以去寻觅原染……告诉她,林长安已然归来。”臻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宛如暗夜中的鬼魅,凝视着亿景旭,轻笑道。亿景旭叹息一声,如那风中残烛,摇曳不定:“东辰嫣语,林系阿洛音,韩白彻许之瑶江洛,林长安林长霖原染,你究竟意欲何为……。”
臻黎目光如炬,似那燃烧的火焰,威胁地看着亿景旭,沉声道:“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亿景旭亦不再追问,默默施法离去,宛如那孤独的飞鸟,消失在茫茫天际。
酃竹阁——
幽默被那一根根闪烁着寒光的金丝线紧紧地缠绕住四肢,每一根丝线都仿佛嵌入了皮肉之中,使得他动弹不得。他的身躯早已遍体鳞伤,鲜血顺着金丝线流淌而下,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黑袍男子如同幽灵一般悄然出现。他头戴一张诡异的面具,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面容。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幽默身前,然后停下脚步,缓缓开口说道:“幽默,你贵为酃竹阁下一任阁主,却不知感恩戴德,竟然胆敢背叛本阁!阁主有令,特命我将你送入这炼狱之中,让你尝尝这火灼之苦。对此,你可心服口服?”
幽默艰难地缓缓睁开双眼,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已布满血丝,显得无比疲惫和憔悴。他颤抖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字:“服”
话音刚落,男子便开始施展法术。刹那间,一股熊熊烈焰从地底喷涌而出,瞬间将幽默包裹其中。那炽热的火焰无情地舔舐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然而,即便如此,幽默依然死死咬着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数个时辰之后,男子终于停止了施法。此时的幽默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男子轻轻一挥衣袖,将幽默如弃敝履般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随后冷冷地开口说道:“若是实在承受不住这份痛苦,你大可以放声呼喊。不过,要记住,距离你的刑罚结束,尚有整整三日之久。”
幽默用他那虚弱至极的身体,费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子,有气无力地回应道:“与你何干”说完,他便再次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无力起身。而那个男子则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幽默,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迈着大步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夜深人静之时,万籁俱寂,风知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踏入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灼炼狱。这里弥漫着炙热的气息和刺鼻的硫磺味,仿佛是地狱的入口。
风知目光急切地搜寻着,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那个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身影——正是幽默。他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鲜血染红了衣衫,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也变得苍白如纸。
风知心痛不已,急忙从怀中掏出一颗珍贵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放入幽默口中,并轻柔地抬起他的头,助其咽下。紧接着,风知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施展起高深的法术,一道道柔和的光芒逐渐笼罩住幽默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幽默那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意识也开始渐渐恢复。风知见状,连忙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是聂云瑶的贴身护卫……”然而,话未说完,只见风知微微抬头,凝视着幽默的眼睛,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来这凶险之地?”
幽默虚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