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汀兰犹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拿出灵石,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海麟君,海麟君……”然而,她的呼唤声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依然坚持不懈地呼喊着,却浑然不知海麟君早已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不耐烦地嘟囔道:“别叫了,吵死了……”亿汀兰面露尴尬之色,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旋即又一脸肃穆地问道:“林长安中了蛊毒,你可有什么良策?”海麟君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才出去不过半日……你们究竟是如何照看他的?”
“哎呀,你先莫要理会这些,你快去瞧瞧他吧……”话毕,海麟君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紧跟着亿汀兰奔向林长安的房间。然而,当他们行至门口时,却被林长霖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般拦住了去路。只见林长霖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亿汀兰……你竟然还妄想着救他?还是先顾好你们自己吧?”
话音未落,只见林长霖身旁的侍卫如饿虎扑食般,朝着亿汀兰和海麟君撒出了一些神秘的东西。刹那间,两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如被千斤重担压身,昏昏沉沉地晕倒在地……恰在此时,一个丫鬟风风火火地赶来,满脸惊恐地喊道:“风神医……不好了,亿小姐被人劫走了。”风知闻听此言,心如鹿撞,连忙跑了出去……
悬崖深处,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麻袋,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在风中瑟瑟发抖。风知失声喊道:“阿汀……”他心急如焚,连忙解开麻袋,然而,当他要看清那人时,一股神秘的烟雾突然弥漫开来,凤知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倒,随后晕倒在冰冷的地上……
顾池夜如同鬼魅一般,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宛如恶魔的微笑。他往地上随意地丢了一捆钱,仿佛那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废纸:“干得不错,滚吧!”那人如蒙大赦,连忙捡起钱,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鬼在追赶。顾池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得意地笑着:“终于有一天,你落在了我的手里……”
傍晚时分,亿景旭如同幽灵一般,轻轻地敲了敲门。南宫寒连忙出来,看见亿景旭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亿二公子,这么晚了,来我这有何贵干?”亿景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南宫寒的紧张:“南宫公子,这么紧张做什么?”南宫寒紧紧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没有,只是我这即将过门的未婚妻才刚刚睡下……恐怕……有所不便。”
“怎么会不方便呢?”亿景旭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戏谑,随后,他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邪魅,宛如一朵盛开的毒花。南宫寒深吸一口气,伸开双手,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带着无尽的杀气和犀利,冷冷地说道:“亿公子……我这剑可不长眼,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亿景旭却不以为意,他邪魅一笑,随后转身离开。就在南宫寒刚想关门时,亿景旭突然猛地转头,向南宫寒撒出了一把神秘的粉末。南宫寒来不及躲闪,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后晕倒在地……
次日清晨,众人如潮水般涌向林长安的房间门外,侍医面色凝重地走出来,声音低沉地说道:“二公子恐怕难以支撑了。”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众人的心上,大家皆被吓得连连后退,林夫人更是心急如焚,连忙开口问道:“风神医不是说会有办法的吗?”林长霖赶紧应道:“阿娘,昨日凤神医他们一行人犹如人间蒸发一般,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林夫人惊愕地看着他,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什么……”
“不过阿娘放心,我已经派人四处寻觅了。”林夫人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但她并未多言,只是疲惫地说道:“若是寻到凤神医,速速来禀报,阿娘有些累了。”林夫人离去后,原染脚步匆匆地赶来,林长霖伸手拉住了她:“阿染……长安他恐怕撑不住了。”
“让我见他,让我见他!”原染声嘶力竭地喊道,林长霖急忙让开,原染像一支离弦的箭,飞快地冲进了房间。林长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等你死了,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原染看着床上躺着的心爱的人,面色如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心如刀绞,连忙跑到床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泪如泉涌:“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你就不会有事。”
林长霖走了进来,连忙开口安慰道:“阿染,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些给长安下蛊的恶徒。”原染猛地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决绝,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林长霖身旁,声音颤抖地问道:“长安为何会无缘无故地中蛊?你真的毫不知情吗?”林长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仿佛在嘲笑原染的无知:“你竟然怀疑是我给长安下蛊。”
“难道不是吗?”原染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怒吼道。林长霖仿若一座沉默的雕塑,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走到门前,随后轻轻地关上了门,转身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宛如夜枭的鸣叫:“是我又如何,你明明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可自从他回来以后,你却要绞尽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