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怒目圆睁,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死死地盯着九玄,厉声道:“九玄大人,这可是我皇宫之事,与你何干!”九玄毫无惧色,义正言辞地回应道:“我只知……守护皇宫乃是我分内之事,今日皇宫发生如此之事,我岂有不来之理?”皇后正欲发作,只见江凌岳踱步而出,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母后……既然太子妃已然选定,您又何苦对她苦苦相逼呢?”
皇后猛地转头,目光如炬,凝视着他,呵斥道:“江凌岳,此处岂有你说话的份儿?”江凌岳并未答话,只是默默看着九玄,微微颔首。九玄见状,急忙移步至亿汀兰和穆雨棱身旁,轻声道:“可……能行走。”二人微微颔首,皇后却如狗急跳墙一般,嘶声高呼:“来人……弓箭手!”刹那间,四方如蝗虫过境般涌现出无数弓箭手……
江凌岳心急如焚,连忙高声喊道:“母后……”江祈瑶和洛樱雪一同飞奔而出,如两只轻盈的蝴蝶,翩然落于亿汀兰、穆雨棱和九玄身前。江祈瑶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母后……如今我亦置身于这城中央,难道您连我也要一并诛杀吗?”皇后气得眉头紧皱,如同一团揉皱的纸:“祈瑶……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江祈瑶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宛如寒冬腊月的冰霜,她失望地看着皇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母后……我始终想不明白,我已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何连寻得一如意郎君都如此艰难?”随后,她用那充满哀怨的眼神凝视着皇后:“您亦是这高高在上的皇后,还有何不满之处?”皇后听闻此言,却是沉默不语……
洛樱雪朱唇轻启,柔声说道:“皇后娘娘,若非要有人留下,那我甘愿代替亿汀兰留下。”说罢,她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宛如一只狡黠的狐狸:“我父亲好歹也是一代名将,对太子殿下也定然大有裨益。”
皇后却如疯魔一般,张狂地笑道:“我要的便是镇北候府和亿府的覆灭,他们不死,我寝食难安啊!”
亿汀兰如风中残烛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敢问皇后娘娘,十五年前那场冤屈,可是你一手操办的?”皇后却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是我又如何?就算镇北侯府找到了证据,也无非是找个替罪羊罢了。”亿汀兰失望地摇了摇头,仿佛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原来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你。”
皇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转头看向被五花大绑的江淮星,随后,她猛地拔剑,剑尖直直地指向他,厉声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能如此令我失望?”
江淮星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皇后的不自量力:“我自问……问心无愧。”皇后的笑声愈发张狂:“问心无愧?江淮星,当初我看中的是你的敏锐才华和狠辣,我助你从十位皇子中脱颖而出,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江淮星又是一声冷笑,仿佛在嘲笑皇后的无知:“母后……哦,不,皇后娘娘,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敏锐才华和狠辣,我的亲生母亲,鸢妃娘娘就不会惨死了。”皇后满脸惊愕,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呆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淮星再次发出一阵狂笑,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人在做,天在看,若你没做亏心事,又何必如此紧张?”
皇后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我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可报应却迟迟不来找我,你们这群卑微的蝼蚁,也配来质问我?”皇后使了个眼色,随后,所有的弓箭手如蝗虫过境般纷纷射出利箭。
九玄见状,连忙施展法术,形成一个巨大的罩阵,将他们所有人紧紧地围了起来。弓箭如雨点般落在罩阵上,却无法穿透。皇后见状,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嘲讽道:“九玄大人,有没有感觉自己就像那困兽之斗,特别的无力?”
九玄如临大敌般抵挡住,一脸茫然地看着皇后,随后口中狂喷鲜血,如同一朵盛开的血花。皇后见状,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你真的认为本宫会毫无防备?”江凌岳手忙脚乱地拔出匕首,如饿虎扑食般架在皇后的脖子上,厉声道:“母后……你可知道你如今的行径无异于谋逆?”皇后却毫无惧色,她转头轻蔑地看着江凌岳,挑衅道:“你敢杀了我吗?”江凌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九玄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随后如被狂风摧残的花朵般倒了下去,罩阵也如镜子般瞬间破碎,消失得无影无踪。江祈瑶和洛樱雪心急如焚,急忙上前查看,亿汀兰眼疾手快,迅速施展法术,只见大片的竹叶如天女散花般向四周飞射而去,所有的士兵都被这凌厉的竹叶击中,纷纷倒地身亡。
皇后怒发冲冠,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抢过匕首,如疾风般向江凌岳的胸前刺去。江凌月口吐鲜血,如一朵凋零的鲜花,皇后怒骂道:“一群废物……”随后,她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拿起弓箭,如闪电般射向亿汀兰。
亿汀兰紧闭双眼,穆雨棱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紧紧抱住亿汀兰,护在她身前。在箭即将接近之时,一把剑如长虹贯日,将其斩断……
镇北侯的声音如惊雷般传来:“谁敢动我的女儿?”只见镇北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