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葬礼啊什么的太费钱了,入土为安才好。”
“爷爷!”
“好好好,不说了,回家吃饭,小桃也应该放学了,顺路还可以接一下她。”
胡桐一路背着棺材,山路异常崎岖,他虽然力气异于常人,但依旧只是血肉之躯。
坚硬的棺材棱角抵在他的身体上,印出一道道血痕,每走一步,血痕加深一分,鲜血顺着衣角流下。
他似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速度没有丝毫停止。
一步,两步,三步,……
不知多久过后,胡桐停下了脚步,他将棺材放下,血痕处的血肉已经被彻底割开,露出森森白骨。
他用手在地上挖着泥土,直到双手血肉模糊,钻心的疼痛才让他从悲伤中缓了过来。
他将棺材放进用手挖出的深坑之中,将其用泥土掩埋,双膝跪地,不停的磕头,泪水打湿衣襟。
从天黑,一直到天亮,又从天亮一直到天黑,他跪在墓前整整三天,他的眸子早已流不出泪水,泪腺也早已干涸。
“胡桐小少爷,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往生堂的伙计来到胡桐身后,他们从三天前就一直在找胡桐,直到现在才找到。
他们也从四周的邻居口中,听到了老堂主死去的消息,更害怕胡桐会想不开,一直找了整整三天,直到第三天傍晚,才在这天衡山顶找到了胡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