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伸手去抱她:“我是开心,你让我觉得,我还不算那么糟糕。”有人能记挂她,她总能交到很好的朋友。
中式家庭成长,她们都不太会表达爱和关心,但显然何静诗在这方面比她健全些。
何静诗抽纸巾给她擦擦,有些迷茫:“别哭了,吃完得喝中药,那玩意比命苦,眼泪留着等会哭。”
温杭接过纸,破涕为笑。
何静诗端了药来,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盒金津陈皮丹:“你赶紧喝吧。”
温杭屏气喝完,何静诗坐在她旁边,想了半晌还是欲言又止跟她交代:“其实是许柏安打电话跟我说的。”
温杭顿了下,苦药入喉呛住,连连咳嗽。
感觉两个人都放不下,何静诗拍拍她背:“是不是不想理他。”
温杭摇头:“就是生气,我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
冷静下来想,他那些优待不可能没有感情基础,哪怕说话不好听,可工作上的指导没少过,也能记得她芒果过敏。
重逢后所有不动声色的照拂都是真实存在的,哪怕不是个好好情人,也算体贴专一,可偏偏不够坦诚。
这种偶时的失意寥落属于情绪漩涡,会在不经意间慢慢消耗人。
何静诗看得出来,也有气:“那就别理他!等你病好了,谈多两个男朋友气死他。”
温杭笑了下:“你是在教我当海王?”
何静诗不客气说:“海就海了,愿者上钩啊。”
又说了会话,何静诗催她去休息,自己收拾垃圾回去。
温杭躺回去一觉睡到晚上,醒的时候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伸手捞来电话,她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