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内而外透着粉。
他用腿抵着,掌心摩挲,催拨潮涨,“男人一般这时候都是禽兽,你不知道?”
温杭想踢他,但动不了,被摁得牢牢的,心口发麻。
湿泞足够,高挺的鼻梁刮过颈窝,他低问:“用它,还是用我。”
温杭手还能动,一巴掌拍他肩:“你有病吗?”
他不理会,找准方向,使劲航行。
一个热浪接一个涌来,水平面晃的。
温杭唇畔颤的,忍不住的时候又骂他两句,他反倒觉得动人,像邀他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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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才被打捞回卧室。
她懒懒掀开眼皮,床头坐着的人在擦头发,单手拿着手机在回消息,又当她面接了个工作电话。
她半撑起身问:“你最近跟黄董走得很近?”
许柏安淡淡:“公司里那些话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也不要跟别人正面起冲突。”
温杭眉心轻蹙:“你听说什么了?”
许柏安:“你今天跟黄佑闹矛盾。”
“传得倒是快,”温杭觉得有必要说清:“我不会做违背职业道德的事,但威胁我利益不行。”
许柏安:“没必要跟他争什么。”
温杭不赞同:“你有失偏颇了,他可以拼关系,我怎么不能拼本事?”
许柏安面色如常:“他不会威胁你。”
温杭敏锐察觉到什么,她盯住许柏安:“你在做什么事情,对吗?”
许柏安默了两秒,躺上去把人捞进怀里:“别想太多。”
第61章 尖利
许柏安不肯说, 温杭也无所谓,推开他,带着警告语气:“你做你的, 我做我的, 你别妨碍我。”
他们都是把事业放在第一位的人, 最懂得趋利避害。
许柏安半撑起身看她, 她只穿了件宽大的短袖,露半个肩, 柔软身躯被他包裹着, 但从头到脚的尖利。
他低头, 神色探究:“我会妨碍你什么?”
温杭面色无波:“你说呢?”
许柏安猜得出来:“下半年竞聘,你想把黄佑压下来?”
一山不如二虎,陈国华明年退休,届时就算公司返聘,按照百航传统也不会再任经理,这是个绝佳机会,温杭不可能错过。
她眼眸往上抬跟他对视, 瞳孔里豁然清亮, 有股蓄势待发的劲, 跟以前不一样,一旦登高, 避不可免想看更美的风景,这不是贪婪,这叫野心。
她很坚定:“怎么,我不可以吗?”
“别心急, 低调点,不要跟人争, ”许柏安伸手把她拉得更近,“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但不是现在。”
“有没有一种可能,”温杭伸出手,把他隔开一寸距离,脚抬起来,用趾头踩皱他的短袖,“你给的,我看不上。”
不可能下雨就一直躲在别人家里不走,人总得有自己的一把伞。
气氛凝静,许柏安捏她酡红的小脸:“挺有骨气。”
温杭认真跟他说:“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横眉立目:“会怎么样?”
温杭轻描淡写:“开始前我就说过了,主导权在我这里,我不满意……”
她看他,一锤定音:“甩了你。”
前一秒还做着亲密无间的事,下一秒就能针锋相对,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许柏安不喜欢她这张嘴,直接低头堵住,凶神恶煞:“你少说点狠话会死?”
温杭没躲,跟他搅到一起,舌根交绊,粘稠得让话音都变了调。
“跟你学的。”
他没尽兴,卷土重来,把人拎到自己身上,贴在她耳边吹气撩拨:“什么脑子,我好的你不见你学?”
温杭睫毛颤巍,怼回去:“哦,你也觉得你自己脑子不行?静诗说有家中医专治脑子,下次我带你去。”
“……”许柏安气得又捏又揉,“你嘴巴到底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的。”
温杭剜他:“你管我。”
这嘴非得堵上了才能不说话,他泄愤似的钳上,十指扣住,另外的绕到前面娴熟地掐握,“外强中干,这不挺软的吗?”
呼吸趋于同频,是热浪复兴。
他得寸进尺,把她翻过身,掌心试探,已经满得像浴缸里的池水,快溢出来。
他教过她很多,包括在这件事上。
岁月刨去羞涩,温杭承认喜欢,他这方面很强,比那些小玩具更能取悦她。
扑粉含怯,已经甜得烂熟。
他伸手把她拉坐起来,要她吞下,在最饱和时推送登顶。
手桎梏在后颈,把她捏得仰起脸,盯住她眼睛凶问:“我跟它比,谁的舒适感好?”
温杭蹙着眉心失笑,他的进取心要一定在这时候发挥吗?
主动把唇递过去低哄:“它没有你废话多。”
在铆劲直冲的时候,他突然喊她:“阿杭。”
听见她接电话时,对面的人这样喊她小名。
温杭一下睁眼,微潮的眼眶撑得圆圆的,不明看向他,这种温情可怕,在不自觉时会吞噬意识,产生依赖,她曾经被蛊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