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担当没有责任之人,他完全可以不用洗刷这“家族耻辱”,在这世上苟延残喘的活着。”
“走上这条路是我的选择,没有人强迫我。看着那些教徒,百姓一步步踏入鬼的圈套,我也想帮助她们,所以啊,你不需要愧疚也不需要自责。”
既然选择这条路,那她会坚持到底。
“姐姐。”肩上突然传来一道分量,回头看竟然是年幼的辉利哉圈住了她的脖子,冰凉的眼泪从少年滑嫩的脸颊落在她的颈间,是那么的滚烫。
“姐姐…我真的好感谢你。”
未希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啦,别哭。你可是男孩子,男儿有泪不轻弹的。”
辉利哉胡乱的擦了擦脸,“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会快快长大成为可以分担父亲与你身上重担的男人。”
若是从其他孩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总有一种闹别扭的意味,可如果是产屋敷家的话…
深知他们家族背景的未希没有露出哄孩子一般敷衍的笑意。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那么我现在就出发吧,有式神在太阳落山之前一定到浅草的。”
“好,如果时间太晚的话杏寿郎的家就在附近,办完之后你去寻他吧,这样我也可以放心。”
杏寿郎,那个在她生死存亡时记起来的人。
未希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昨晚的预知梦里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他要是得只自己回来的消息一定会来找她的,可…少女越想越感到紧张,她仍记得第一次看到杏寿郎就是他浑身是血的送进蝶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