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辻无惨低头俯视着童磨,眯起的眼里多了几分审视,半天狗与玉壶实力在如何不济也不至于连消息都无法传出就死在锻刀村中,那个女人…难道还活着吗?
上弦之一没有背叛他的理由,只有他…
鬼舞辻无惨还无征兆的将手按在了童磨头顶,正如两百年前将他转变成鬼的那样,细胞开始狂躁血液开始沸腾,他在读取童磨的思想。
死并不可怕,或者说早在游郭战斗时他就已经抱着与她同死的念头,再后来他骗过上弦之一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接着又透露无惨大人下一步行动,前前后后自己做了那么多背叛他的事情,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童磨坦然的闭上眼睛,后悔吗?当然没有。
无论是变成鬼,还是背叛他曾经的信仰,一切的选择都是随心而定,唯一遗憾的是他等不到见她最后一次了。
在旁眼睁睁看着童磨被读取思想的猗窝座心里也有些慌张,对待童磨尚且如此…无惨他是否也会这样读取他的思想,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唯独不想再辜负恋雪,想起这几日与她度过的宁静生活,他不想再忘了。
不过一会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童磨睁开琉璃双眼诧异的发现身体没什么异样,而鬼舞辻无惨拂袖转身冷冷说道,“闭嘴。”
事实上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他早已对上弦彻底失望,如今他们存在的意义只有拖住那群纠缠不休的猎鬼人,死活都无所谓,人类那么多,他们死多少他再变多少就是。
重要的是十日以后他就能彻底摆脱阳光的束缚,在此之后青色彼岸花存在与否与他再无干系,一想到产屋敷露出惊慌失措却又无力回天的绝望神情,他兴奋的都快等不及了。
毫发无损的从无限城归来的童磨浑浑噩噩的回到极乐教里,他知道这一定是未希的手笔,哪怕她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所以封锁了他的记忆,但还是阴差阳错的从鬼舞辻无惨手里救下自己。
身为冰之鬼的他胸口却烫到不可思议,隐约间还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童磨仰面躺下捂着心口缓缓闭上了眼睛。
次日,水柱宅邸
“阿嚏!”初冬时节天气难免骤降,但未希自认为穿的已经很厚实了可还是架不住着清早的寒风,少女揉了揉鼻尖,目光紧盯着在前面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位。
这两人昨天约定好了切磋,谁知辉利哉的鎹鸦忽然传信说是召开柱合会议,大战将至原本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如今变得频繁也实属正常,为不耽误会议这切磋便延期到了今日。
早上未希被不死川拖出被窝按例训练了一番,但她无法理解的是风水两柱的切磋为何要带上她,男人一路摩拳擦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水柱有什么深仇大恨,架不住内心困惑,未希戳了戳走在最前面的不死川询问了一番。
“噗、所以你以为富冈先生擅自离席是看不起大家吗?”听着不死川的叙述未希大致了解了情况,可当未希对上男子不善的眼神后连忙将上扬的嘴角垮下,“抱歉,我没有笑你的意思,只是想说你们可能误会富冈先生了。”
顶着不死川实弥打量的目光未希忙解释道,“实弥你还记得他身边一直有个穿着黄绿羽织的少年吗?”
大战将至如果柱与柱之间生出嫌隙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再者跟不死川实弥相处那么久了她知道他是个嘴硬心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急性子,而义勇不善交际也是人尽皆知,有些事情明明想表达这个意思,说出来又成了另外一番意味,奈何不死川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思来想去还是由她说清楚为妙。
不死川实弥被小姑娘一声软乎乎的“实弥”喊得有些飘飘然起来,男人耳尖通红别过头嗯了一声表示他已听到。
这说事儿呢走那么快干嘛,未希忙向前追了上去,“你听我说嘛。”
于是乎,未希将当年在狭雾山看到的少年灵魂以及当年手鬼和鳞泷先生的恩怨一一告诉了不死川实弥,最后少女叹息一声,“所以富冈先生他并不是看不起你们,只是觉得这个自己配不上水柱这个位置吧。”
“切,照他这么想那要是老子这次没打过他岂不是不配当这个风柱了。”
“哎哟,你这人怎么拗啊。”未希揪住不死川的衣袖试图让他停下,“你明知道我是想解除你们的误会,而且你这样一大清早怒气冲冲的跟打仗一样,我都”
声音戛然而止,原因是不死川实弥忽然停住脚步而紧跟在身侧的未希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鼻间撞到了男人宽阔的后背,就跟那日跌进他的胸膛一样像撞上一块铁板似的,她擦了擦鼻子,没有流血真是万幸。
“说来说去你就是担心他对不对!”富冈富冈富冈,一开口就是他,还一起回狭雾山一起见师傅甚至还住在一起过!四舍五入是不是等于见家长了!?喜欢的女孩处处维护他讨厌的男子,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下去!
未希惊诧的盯着男人充满血丝的双眼,两条细眉拧成了八字,说她担心富冈先生?从头到尾她就没提过切磋的事情,说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希望在大战前大家能团结一起合力战胜鬼王。
再者因为暴力驱赶玄弥还有暴揍炭治郎的事情让风柱在鬼杀队的风评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