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傲的恢复能力竟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什、么”
他甩开无法呼吸的童磨之后再也没有站起,黑血晕染大地,一双白色的鞋踩在其上漾出层层水纹。
伤重的童磨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的脖子被掐的青紫,如果你晚来片刻就会被折断,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创口都在冒血,不止血的话一定挨不过今晚。
“童磨。”
听到声音的一刻童磨感到浑身的疼痛都被驱散,充血的双眼难以置信的望向了你,他不顾疼痛的向前膝行,又因害怕这是临死前的幻想在触碰到你的脸时畏缩。
“咳、咳!”
童磨弓着腰费力的咳着,呛出的血从指缝流了出来,看来这一次他还是要失败了,不过临死前看到的是你而不是鬼舞辻无惨,他已经很知足了。
只是,只是他好舍不得。
“别说话。”你既然选择过来便不会后悔,干预行刑的惩罚该如何便如何,眼下不让他死掉才是最重要的。
你拿出帕子擦着他的嘴角,又撕下布料充当纱布为其包扎受伤最严重的腰侧,童磨全程都如木偶一样任你摆弄,什么痛不痛的,他完全感觉不到,他只晓得你来了。
“站起来吗?”童磨的眼睛全程黏在你身上,你问了两遍他才点头应好,你不禁疑惑他是不是又把脑子弄坏了。
童磨看似高高瘦瘦但体重却也不轻,你搀扶着他一点点起身,而童磨也在短暂的欣喜过后迅速冷静下来,他可是在地狱受刑啊,你怎么可以来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