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岩浆兽宝宝很不舒服,它在愤怒地朝火哥呲牙大叫,但他不以为意,继续对江禾说,“你是唯一一个迄今为止让我觉着困惑的人,我的计算在你身上会演变出很多种结果,这些结果每一秒都在发生变化。”
江禾没有回应他,她的脸上被一把机械刀刺中,自她眉心斜着划到耳侧,如果不是她及时躲开,这把机械刀会把她的脑袋劈成两半。
鲜血从她的脸上喷溅四射,她的右眼被鲜血充斥,什么也不看不清了。
又一把机械铁索在“咔嚓擦”的滚动声中变换形态,即将冲到她面前时候迅速散开成无数的三角锥刺,从四面八方朝她袭击。
江禾像没有察觉到这些三角锥刺的袭击,把她脸差点劈成两半的机械刀没能成功撤退,被她抓住一端拧断对方的神经元链接。
她举着这把机械刀,一跃踩着冲过来的机械人腾空,自上而下的朝火哥劈去。
机械三角锥刺刺入她的身体,像有意识的畸变兽试图冲到她的脏腑中,将她五脏六腑绞碎。
、江禾没有避开那些钻进她身体的三角锥刺,这会浪费她的时间。
岩浆兽宝宝头顶的火苗在火哥的蓝色火焰烧灼中越来越微弱。
她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她要争分夺秒,抢回岩浆兽宝宝。
“放开它。”她声音很高,夹裹愤怒,吼声震耳欲聋。
伴随着她的愤怒的吼声,她胸腔里的心跳突然加快,血液也在快速地流动。
她的身体像弯曲到了极致的弹簧,下一刻发出轻微地一声“嘭”。
火哥的脸色蓦地大变,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