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就当蚊子叫。
虫母在愤怒地咆哮,试图把江禾和蓝虎抓住,肚子里卵虫在它蠕动时掉落更快,简直像产卵机器,不停地从它尾处掉落进幼卵窖中。
幼虫的叫声刺激了卵巢里的那些虫卵,虫卵挣扎蠕动,撕破卵包爬出来,虽然还没睁眼,却已经开始疯狂撕咬身边的那些虫卵同伴。
“它们大多都是雌性虫卵。”宋老师看着幼虫厮杀的一幕,面上极为震惊,他对众人科普:“虫母只要产出雌虫卵,就会把雌虫卵吞吃掉,它不会允许雌虫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如果虫母衰老严重,它产出雌虫卵的几率会越来越高,它太庞大,没法移动身体把雌虫卵吃掉,干脆把雌虫卵都产入一个大坑里,让它们自相残杀。”
他说到这里,恍然大悟:“这只虫母已经年老衰败,怪不得,怪不得它这么庞大。”
与此同时,江禾再次避开虫母的镰刀触,用力一跃,跳上前方的一个狭小高台。
虫母的镰刀触勾不到这里,那些幼虫暂时也不会爬到这。
她把蓝虎放平,用短刀把他身上的蛛丝全部划断。
蓝虎瞪她,他叫嚷了半天,这女人除了哦就是嗯,敷衍十足,把他的抗议和愤怒置若罔闻。蓝虎喊累了,爱咋咋地吧。他绝望地瞪着这女人,蔫蔫道,“没用的,别白费功夫了。”
江禾:“哦。”
她瞟了眼手里短刀,短刀挺脏,在身上擦了几下也没擦干净,蓦地想到小绿给她的那片锋利的鳞片,忙从怀里掏了出来。
“食钉绿蟒的鳞?这玩意有毒。”蓝虎见江禾举着鳞片在他薄薄的肚皮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