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放心,进了诏狱就有证据了,既然你坚持,那我们就去诏狱再聊。”
说着王路放开了周妙彤的下巴,抓着严峻斌的手往外走。
“大人!”周妙彤忽然抱住了王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和对飞鱼服的恐惧,乞求道:“求大人放过严公子,妙彤一定好好伺候大人,请大人给他一条生路吧!”
“你不用求他!我是皇上钦点的进士!别人怕锦衣卫,我不怕!不过是魏阉的鹰犬罢了,就算是魏阉当面,我们严家也不怕他!”严峻斌挣扎着说道。
不过令他惊惧的是王路看起来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他却抽不出自己的手。
王路面向严峻斌,嘴角翘起一丝弧度道:“好,现在还得再加上一条,藐视厂公,罪加一等!你严家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这都是你构陷在前!”严峻斌愤怒道。
“现在皇上龙体欠安,九千岁代理朝政,你说到时候九千岁是信你还是信我?”王路微笑问道。
“严公子!”周妙彤立刻看向严峻斌道:“不要这样,跟大人认个错吧,妙彤不过是残柳之身,不值得公子这样做。”
“妙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