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六点半大家才忙空。
何雨柱将自己的灶台整理得井井有条,想到独自一人在家的雨水,很可能晚饭还没有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之情。
于是,何雨柱走到谭顺面前,向他说明了一下情况,表示今晚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必须提前离开,但明天会早些过来弥补缺失的工时。
这种临时有事早退的情况是允许的,毕竟每个人都可能碰到突发状况。
谭顺毫不犹豫地满口答应下来,并且诚心提议道:“柱子啊,今天剩余的饭菜,你挑选一些带回去给雨水尝尝。”
这两年,何雨柱都会像其他人那样,下班从饭店里面抢一些剩余的菜品带走,不过这些菜是给了旁边那个吸血白莲花秦淮如。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谭顺注意到柱子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积极主动地争抢这些剩菜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除了那些来自特殊家庭(真正意义上的大院人家)之外,许多人想方设法想到饭店工作,尤其是后厨岗位,很大原因就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些免费的剩菜剩饭。
何雨柱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师父,您放心,我走的时候给雨水留了饭菜,今天剩下的边角料不多,我就不拿了,还是留给其他更需要的人。”
谭顺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压低声音嘱咐道:“你小子,不要整天只想着照顾别人,也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行。”
何雨柱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明白师父的好意。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以前何雨柱带的饭菜全给了吸血虫,他可不愿意继续干。
还有啊,那些边角料能剩下就是因为不新鲜。
如今拥有神秘空间的他来说,这种东西多得是,而且全都是新鲜货色。
更何况,像肉类这样好的边角料,根本轮不到他这个学徒去抢。
即使是身为后厨主管的谭顺,遇到好的边角料时,也得与孙经理他们几个人一起分。
离开鸿宾楼后,何雨柱急忙赶上一辆公交车,当他抵达四合院时,时间已临近晚上七点钟。
刚进门的时候,何雨柱就看见阎老西正在搬屋檐下的箱子。
“阎大爷,忙着呢?”
“雨柱,你回来了,正好呢,我有个事情给你说一声,明天下午七点钟,街道办领导要来我们院开个大会,你记得早点回来。”
“谢谢阎大爷,我明天尽量准时。”
说完,何雨柱脚步不停走回家。
刚到门口,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何雨水兴高采烈道:“哥,快进屋。”
何雨柱刚要进屋,旁边突然跳出一个人拦住他。
“柱子,你今天回来这么晚,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秦淮如直直的站在何雨柱面前,一副担忧的模样。
一双卡姿兰大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那眼神仿佛何雨柱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何雨柱后退一步,板着脸低吼道:“你别过来,我可不是你男人,要发骚找贾东旭去。”
真特么晦气,这个毒娘们儿怕不是想坏老子清白。
别说他大惊小怪,现在整个大院,最想要自己房子的肯定是贾张氏一家人。
秦淮如听了这话,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但还是强装出一副妩媚动人的样子,柔声细语地嗔怪道:“柱子,你怎么回事,我就是关心你,你以前不是说了希望有人多关心你吗?”
这个傻柱怎么回事,前些时候还屁颠屁颠地跟到自己后头转圈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你个已婚妇女,爱心泛滥就去找你男人去,别想占我便宜,谁他妈的稀罕你关心。”何雨柱毫不客气的嫌弃道。
开玩笑,他如今是要身高有身高,要物资有物资,要钱有钱的,如果跟这么一朵伪善的白莲花扯上关系,以后可耽搁自己找漂亮媳妇。
秦淮如眼眶一红,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跺了跺脚嗔怪道:“你……你个傻愣子,我以后不理你了。”
何雨柱啪啪鼓掌,声音洪亮道:“在场的同志可都听见的,以后秦淮如在拦着我,说些似是而非让人误会的话。
麻烦你们帮忙给我我作个证,我和他们贾家任何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想起前面秦淮如从傻柱手里面借走的钱,何雨柱心中满是怒意,厉声道:“秦淮如,你这几年,一共借了我六十七块八毛钱,赶紧还给我。”
此时,躲在门后偷听的贾张氏,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骗了那么多钱都没给自己拿一分,等会得让贱人把钱交出来。
而一旁的阎老西则瞪大了双眼,眼神中闪烁着羡慕与懊悔之色。
他心里暗自嘀咕:早知道就应该像秦淮如那样去找柱子这大傻子借钱。
许大茂啧啧了两声,没想到啊,傻柱他妈的能借那么多钱出去。
他的目光不停地在秦淮如和何雨柱之间游移,试图想要从中察觉出一些八卦。
不过转念一想,何雨柱既然敢问秦淮如要钱,那就说明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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