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响起,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然而,这仅仅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罢了。
贾东旭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般,肆意疯狂的把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全部砸向地面,整个屋子瞬间变得凌乱不堪。
一旁的秦淮如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
她紧紧抱住怀中的棒梗,棒梗也被吓得脸色苍白,瞪大了眼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原本还在疯狂发泄情绪的贾东旭终于像是耗尽了全身所有力气一般,缓缓停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墙上,眼神空洞无神。
看到丈夫稍微冷静一些后,秦淮如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劝解道:“东旭啊,你先别着急上火。”
说完,她瞧着贾东旭脸上没有丝毫反应,又接着说道。
“我看那易师傅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太当回事儿,只要等他去好好劝说一下赵大妈,让她写一封谅解信交给上面,咱妈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秦淮如心里其实巴不得贾张氏赶紧死掉算了。
但贾张氏事小,家里人名声事大,如果贾张氏真的因为封建迷信被弄去劳动改造。
想到最坏的可能,秦淮如此时恨不得时间倒回,她绝对不会在那个娃娃上贴纸条。
贾东旭阴沉着脸说道:“赵桂兰这个老不死,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后罩房。
回到房间,何雨柱吃着苹果,把刚才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
他着重强调让如兰跟雨水远着些贾家跟易中海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柱子哥,那赵大妈真的会跟易师傅离婚吗?”苏如兰一脸好奇。
离婚哎,现在的确有很多人登报离婚。
不过,那都是一些男人打着自由恋爱的名目,抨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妻子。
要她说,不就是一些人自以为他现在发财了,原来的黄脸婆配不上自己搞出来的事情。
何雨柱神秘一笑,说道:“我瞧着赵大妈当时意志坚定,不过后面会不会被易中海哄好。”
现在整个四合院,那叫一个剧情崩塌,连导演亲自来都认不出这是情满四合院。
闲聊了一会儿,何雨柱就开始提着何雨水回房休息,他要忙着造孩子。
…………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不管昨日发生种种事情,太阳依然是照常升起。
天刚微微亮,赵桂兰便默默地提起那略显沉重的行李包,脚步坚定地踏出家门。
此时,易中海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目光冷漠而无情,宛如寒冬中的冰霜,紧紧盯着赵桂兰渐行渐远的身影。
听到敲门声。
阎老西披着一件厚实的外衣,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
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不禁随口询问道:“赵大姐啊,这天儿都还没亮呢,你这么大清早的,这是要去哪儿呀?”
赵桂兰闷闷地回答道:“我打算回老家待一阵子。”
听到这话,阎老西心头一紧,连忙劝解道:“赵大姐,老易这个人其实还算可以,你们俩不妨各自先冷静冷静,可千万别因为一时之气就闹到离婚的份儿上,真没必要。”
然而,这番好意的劝说却让赵桂兰心中愈发感到悲凉与绝望。
连身为邻居的阎老西都能关心自己一大早的去向,并好言相劝,可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却如此冷酷无情。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加快步伐离开了这个令她心碎的地方。
见状,阎老西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面嘀咕道:易中海最近真的是中邪了一样。
起床去倒痰盂的秦淮如把一切看在眼里。
她放下手里面的痰盂,扯了扯衣服,迈步走到易中海家门口。
“易师傅,早上好呀!您起来了吗?”秦淮如那双灵动的眼眸先是向左瞥了一下,随后又向右瞧了瞧,然后用一种轻柔的声音问道。
此刻正躺在床榻之上的易中海听到这熟悉而悦耳的声音后,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一个翻身坐起,紧接着迅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门边。
“淮如啊,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这天寒地冻的,得多歇息歇息才好,可不要累坏了身子骨。”
易中海一边轻轻地推开房门,一边满脸关切地念叨着这些话语,语气自然得就像是在对自己最亲近的人说话一样。
秦淮如微微颔首,将头低了下去一半,轻声细语地回应道:“易师傅,关于昨日之事,我向您赔个不是,贾张氏她做的事情,我真的……”
说话间,她那白皙娇嫩的脖颈若隐若现,宛如一朵娇羞待放的水莲花。
易中海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诱人的脖颈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并连忙开口说道:“淮如呐,昨日之事与你没有关系,你放心,等会儿我便前往街道办事处,找人帮忙将那贾张氏给接回来。”
“易师傅,我就知道您是个值得信赖、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