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邓思的话语传入邓奉先耳中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莫非是林同志这个有什么问题。
然而,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他的脸上却依然挂着和善的笑容,轻声问道:“思思啊,那你想换成谁呢?”
只见邓思满脸期待地望着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何叔叔!爸爸,我能不能和何叔叔一起生活呀?”
提及何雨柱时,邓思的眼神变得格外明亮,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经过短短十多天的相处,她打心底里面觉得何叔叔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而且,在她的眼里面,何叔叔能这么有意思,那他的家里人肯定也很有意思。
如果真的需要离开爸爸,跟其他人一起生活,那么她更想跟着何叔叔一起生活。
闻言,邓奉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声道:“思思,你这个想法不要告诉别人,爸爸先去找人问问何同志他的意见。”
邓思乖乖的点头,她知道何叔叔家里面有一个漂亮阿姨,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姐姐。
就在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刚刚从锅中舀起一勺热气腾腾的白菜豆腐的何雨柱,突然毫无来由地感到一股寒意自后背袭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十二点半。
贾东旭跟易中海一下班,去食堂打了午饭,就悄悄地端着饭盒出了轧钢厂。
路上地时候,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东旭,下午两点钟我们出发去派出所,你回去替你妈收拾点行李。”
闻言,贾东旭惴惴不安地说道:”师傅,我等会要去报社登记断绝母子关系地声明,得麻烦你帮忙把行李给我妈手里面。“
说着说着,他心里面愈发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总不能因为妈的事情连累全家。
易中海顿了下,虽然方法是他给秦淮如出的主意,可是贾东旭连送别都不去,还是让他不由得心寒。
贾张氏这个人的确是为人不怎么样,东家长西家短,手脚又不是很干净。
但是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贾东旭跟棒梗。
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不起贾张氏,贾东旭父子作为的受益者不能看不起贾张氏。
贾东旭眼睁睁地看着易中海闷不吭声地径直朝前走去,心里不禁一阵慌乱。
他赶忙加快步伐,小步快跑着追上前去,结结巴巴、神色慌张地试图解释:“师傅啊,您该不会认为我心肠太过狠毒吧?
但……但是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棒梗和淮如腹中胎儿的考虑。
倘若咱们真被打上‘坏分子’的标签,那么……那么我的工作肯定难保,到时候,我们全家老小恐怕就只能活活饿死。”
听到这里,易中海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贾东旭那张明显流露出心虚之色的面庞之上。
他轻轻地抬起手,轻轻拍打了几下贾东旭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东旭啊,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孩子们就是咱们的希望所在。”
“咱们所付出的所有努力,即便可能遭到外界的非议,但只要是为了孩子们好,那就统统都是值得的。”
易中海不愧是道德天尊,法力高深,一碗浓浓的鸡汤灌下去,把贾东旭心里面的忐忑心虚灌成了理直气壮。
回了四合院,易中海把手里面饭盒也塞给贾东旭。
”东旭,淮如怀了孩子,这些你们都拿去吃,我吃两个窝窝头就够了。”
说罢,他转身开门回了房间。
贾东旭拿着两个饭盒,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今天中午可是有烂肉豆腐,他瞅着食堂打饭的给师傅打了满满一大勺。
这边,何雨柱吃完饭,走进休息室,往躺椅上一躺,闭上眼睛进入休息。
他这一觉睡了两个来小时,还是张有福来敲门的声音惊醒了他。
“张有福,什么事情?”何雨柱抓了抓头发,起身打开门,不耐烦的问道。
张有福指着外面,笑着说道:“何师傅,庒公安说找你帮个忙。”
要不是有事情,他肯定不会来敲何师傅的门。
何雨柱把头发捋了捋,走进后厨,就瞧见庒岩脚边放着一个麻袋。
“庄同志,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回来的?”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没看见庄岩他们三个人。
庄岩先是给何雨柱发了一支烟,然后提起麻袋放桌上,说道:“何师傅,我们搞了几斤黄鳝,想麻烦你帮忙给处理下。”
“庄哥,黄鳝这玩意可不好弄,你们是去乡下了?”何雨柱瞅了眼里面缠绕在一起的黄鳝,问道。
庄岩抽了一口烟,说道:“遇到个案子,我们去乡下跑了一趟,路上遇到有个小孩子在卖,我们就全给买了,让大家能沾点荤腥。”
何雨柱点点头,把黄鳝拿给张有福,说道:“全给泡了,水里面放点油。”
这玩意土腥味重,得提前一两天泡水,把黄鳝体内的土腥味去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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