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召开全院大会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为了调和赵桂兰跟易中海两位同志的家庭矛盾,现在让三大爷把事情仔细的给大家伙讲一讲。”马壮拍了拍桌子发出吼声。
阎老西见状,也赶忙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咳咳咳……事情是这样的,赵桂兰同志下午回了四合院,在家里面等着易中海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桂兰同志被易中海给打出家门。”
四合院不知情的人,听了阎老西的话,都在感慨易中海不做人事。
其中,笑得最大声的就是许大茂,上次被易中海跟贾东旭坑了,他就在找机会对付易中海,可算是让他等着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不可遏地高声反驳道:“胡说八道,我压根就没动手打过她,分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没站稳摔倒在地的。”
何雨柱霍然站起身子,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易中海。
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寒风,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质疑,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易中海!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动手打过赵桂兰同志,那么请问,她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这些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不成?”
“再者,赵桂兰同志可是你的妻子,身为丈夫的你,当她受到委屈的时候,你有挺身而出为她主持公道?有没有尽到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与担当呢?”
“还有最让人寒心的一点,当赵桂兰同志不幸摔倒在地时,你竟然无动于衷,没有主动上前将她搀扶起来,更别提送她去医院接受治疗了,你的良心何在?你的人性又在哪里?”
此刻的易中海,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塞进了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更别说开口回答何雨柱的问题了。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阵干涩的“呃……呃……”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脸色苍白如纸。
赵桂兰却是一脸的感动,她捂着嘴巴,不让哭泣发出声音。
在场的众人都十分同情赵桂兰的遭遇,实在是太惨了。
大院的人,平日里都是见着赵桂兰对易中海那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伺候。
“赵大姐啊,此时此刻当着这么多邻里乡亲们的面儿,您要是心里头有啥憋屈难受的事儿,别藏着掖着啦,尽管说,我们一定会给您撑腰作主的。”
眼看着赵桂兰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个不停,却紧闭双唇不肯吐露半字,阎老西赶忙开口劝说道。
赵桂兰缓缓站起身子,用手使劲儿地抽了抽鼻子,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
“诸位街坊邻居们呐,实在对不住,今儿个让大伙平白无故地耽误了些许功夫。”
话一说完,她便朝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赵大妈呀,您快起来吧,咱们肯定会替您出头的。”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
“可不是,赵大妈您甭害怕,咱这儿还有一大爷,他老人家向来都是最为公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主儿。”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听闻此言,赵桂兰缓缓地站起身来,目光坚定而决绝,紧接着开口说道。
“想必大家对我和易中海之间产生的矛盾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今日在此,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我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与易中海离婚。”
当“离婚”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时,仿佛有千斤重担一下子被卸下,赵桂兰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无比轻盈起来。
曾经的那些犹豫不决、难以启齿,此刻统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和解脱。
四合院里的人们听到这番话后,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有的人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掏了掏耳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我的天呐......赵大妈竟然如此勇。”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叹道。
“离婚?这可是个稀罕事儿啊!咱们这儿还真没怎么听说过。”另一个人附和着说道。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陷入了一片哗然之中。
当赵桂兰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贾东旭耳边炸响,但他心中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
贾东旭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之色,暗自咒骂道:哼!真是报应,赵桂兰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就该遭报应。
而站在一旁的秦淮如同样满脸兴奋与激动,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正朝自己招手。
她心里盘算着:要是易中海真和赵桂兰离了婚,那他每个月九十多块钱的高额工资不都归我所有了,到时候我们家就能过上好日子啦!”
想到这里,秦淮如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赶紧低头咬着牙偷笑。
然而此刻,被赵桂兰当众如此羞辱、落下面子的易中海,则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只见他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双眼死死地盯着赵桂兰,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怒火,仿佛能喷出火焰将眼前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女人烧成灰烬。
赵桂兰挺着腰杆,面对着易中海要杀人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