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军师的策划的确还可以,不过我依旧无此意向、志向,你可去寻他人。”
“为什么?”燕凌九眉心顿时皱起。
如此空前绝后的设计,哪个男人见了不对她俯首称臣、敬佩再三?为何容弈总是拒绝她?
陈玉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和燕凌九有任何合作,只答:“我喜清净,如今这般足矣。”
“做人怎么能毫无野心斗志呢?”燕凌九严肃地教导:“如今你为甘氏做事,给多少银子,什么待遇,全由甘氏说了算。
你只是甘氏的一个奴隶,乃至以后你的子子孙孙,也只是为他人差使的一条狗。
若你与我开医馆,我让你做大股东,你自己便是自己的掌柜。不看人脸色,不听人使唤,何乐而不为?”
“甘家待我不错,无人使唤,无人轻待。”陈玉皎继续平静整理竹简。
“嚓”的一声,燕凌九将他手中的抽走,硬是在他对面坐下,一脸傲然道:
“容神医,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别人对你的好只是暂时的,别人想收回随时便可收回,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永恒的!”
她自认为自己足够独特、足以令天下男人动容、动人。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