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蹦到他脸上了。
“出去吃早饭吧,我有点饿了。”林无攸继续下楼吃饭。
什么记者采访、什么金棕榈,什么矛盾冲突,天大地大没有吃饭大。
梁敏和金秘书没有动。
林无攸困惑。
“今早的自助餐是沙拉,唯一的肉类是空运来的基围虾。”梁敏幽幽说,“我宁愿继续留在屋内吃老干妈配法棍。”
金秘书也一脸凝重地颔首。
“自助餐素到我以为自己已经出家当和尚,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大师傅们的素菜都很好吃,甚至还能做成宴席,可西方人的沙拉就是草料。我家猪儿吃得都比我好。”
林无攸原本能接受沙拉做早餐,听见金秘书过度详细的描述,他也有点吃不下去,但啃法棍……
“我还是塞两口沙拉,回头再灌杯咖啡,熬到下飞机就行。到时候,哪怕在路边摊吃碗面,我都会很满足。”
林无攸边这么说,边拉开房门,“你们要是有其他建议——”
“林导,我终于等到您嘞!”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一道欣喜若狂的声音打断,李子安扛着摄像机,飚着眼泪扑向室内。
金秘书反应速度飞快,一把将林无攸拽到身后,林无攸则趁机抓起门口的棒球棍,直接挥向“不明之物”。
“千万别打,他扛着摄像机,那玩意可贵了!!!”梁敏放声惊叫。
球棍停在李子安鼻尖一厘米开外,挥舞的力度掀起他没有梳理好的碎刘海,李子安在剧烈的恐惧下居然听见林无攸小声的抱怨。
“啧,原来不能打啊。”
啊——
那个魔鬼——
林无攸果然很可怕——
他双腿一软,直挺挺砸向地面。
金秘书眼疾手快,抓住伴随他掉落的摄像机,至于李子安本人……管他去死!
哐当——伴随一声令人牙酸的撞击声,李子安径直跪在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