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入反复凿贯,Eleven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了:“怕!现、现在怕了!”
很可惜,刚刚还能停,现在停不下来了。
祁的手指捻着那根射了两次还挺精神的阴茎,Eleven战栗起来,声音又急又轻:“刚刚、刚刚不是只、只要我说怕就、就停吗?”
“时效过了,驳回。”
“可是我已经没有了。”Eleven眨一次眼就掉一颗眼泪。
“真的吗?”手指又往底下摸,指缝没用劲地揉着底下两颗囊球,揉得他又酥又麻又痒,“这里空了?”
Eleven觉得不相信他的教授好可怕,这种令人着迷的失控感也好可怕,他的手抓不住了,脚掌踩着教授的肩膀想推开又不敢推开,结果被汗水滑了一下,两具身体更严丝合缝地撞在了一起。陡然间,体内的性器去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窄窄一圈肠肉猛地嵌在冠部,一股激流打在他的深处。Eleven听见教授的闷哼,泪眼迷蒙中,教授的面上呈现出片刻的失神。他惊奇地看着这样的教授,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前端也晃了几下,倏忽淅淅沥沥地喷出来什么,跟浊白的精液不同,近乎透明,射得很远,溅在教授的下巴上。
“啊……”Eleven被不曾有过的体验镇住呼吸,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见教授用手指沾了一点下巴上的液体,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显出兴味来。Eleven战战兢兢,心虚地开口问,“教、教授……”
“虽然怕,虽然在哭,但是很爽?”祁逗他,“小狗狗尿床了。”
Eleven的脑袋嗡地作响,这简直是他的阴影。
笨蛋小狗被吓惨了,猛然拼命推开祁,缩在床角哭得更凶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祁一靠近就惊慌得差点跌下床。祁说刚才骗他的,小狗不信,解释这是潮吹,小狗不懂,这回是真不听话了。祁低头看自己立刻又硬起来的性器,还不够,他心想。活了三十多年,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而且他的欲望在这一刻唾手可得。
他朝Eleven张开手臂:“好了别哭了,不做了来抱紧我。”
笨蛋小狗闻言,一边胡乱擦着眼泪一边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抽噎还没止住,就被祁面对面抱起,托着屁股将重又硬了的性器塞进去。
Eleven瞪大眼睛,总算稍微聪明了:“我、我又被骗、骗了吗?”
“对啊。“祁理所当然地说,被松软温热的甬道包裹着,咬着后牙往上顶,命令他,“腿再张开点,我要跟刚刚一样插到最深处。”
Eleven露出天要塌了的神情,然后绝望地、顺从地岔开双腿。
祁用手指将Eleven汗湿得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梳了梳:“身体放松,觉得累就靠着我。”
小狗被骗了一百次,还是会一百零一次地把身心交给你,将冰凉柔软的耳朵贴在你的颈侧。
这次祁心满意足,狗狗软软的暖暖的,哼哼唧唧地任他揉圆搓扁,挂在他身上任凭他处置,喘不上气哭不动了整个人像果实熟透了那样靡丽而又滚烫。他的掌心感受着肌肤下血管的澎动,活的。这是此刻的念头。
他的小狗,与他心有灵犀的小狗,受不住了才浅浅咬一口他的锁骨,连齿痕都不舍得印下,眼睛离不开他心脏处的伤:“教、教授,你还活、活着,真好……”
后穴流出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又把新射的乖乖吃进去,最后发出小狗似的哀怜。
“教授,我……”狗狗说话就没利索过,嗓子还哑了,“那天,对、对不……”
“嘘。”祁轻声打断,“这种时刻,说点别的吧。”
“别的?”狗狗疑惑。
“比如刚刚说的。”
Eleven想了想,试探着:“舒服?”
祁摇摇头。
“喜欢?”
这固然好,但祁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Eleven终于想到了答案,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喜欢教授。”
“嗯。”祁微微阖上双眼,他也累死了,被这句话抚慰着。
“喜欢教授。”
狗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眉窝。
“嗯。”
“喜欢教授。”
又摸了摸他的鬓角。
“嗯。”
Eleven每说一遍,祁就应他一句,然后祁捏捏Eleven的脸颊:“你不问我吗?”
“啊?”Eleven趴在他怀里,天真烂漫地望着他,就差脑门里冒出一个实心的问号,“问你什、什么呀?”
你不要求同等的回应吗?你不质疑我对你的喜欢配不配得上你的喜欢吗?祁差点脱口而出,就算身体快康复了,可他的心里压了太多事,快把他压垮了。祁将Eleven汗津津的脸拧正,对着丰润肿怔的嘴唇啄了好几口,改问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今天想做什么?”
Eleven茫然地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他很缓慢地、不结巴地问:“教授想做什么?我陪你。”
“现在就是我想做的事。”
Eleven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忽然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