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染上了几分受伤的神色:“娇娇觉得为夫在骗你?”
谢嗣音连忙摇头:“没没没有, 只?是我......”说到这里? , 她有些黯然地低下头, “我全都记不得了。”
仡濮臣眼里?一下子淬满了后怕和恐慌, 握着她的手道:“娇娇七日前在?院后摘果子, 却?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一连昏睡了数日,真是吓坏了为夫。”
谢嗣音眨了眨眼, 伸手摸了摸后脑勺。男人说得凶险,如今摸起来倒是没有肿块,不过头部确实还有一些昏沉难受。
仡濮臣温声道:“如今养了几天, 肿胀已?经消了。不过脚踝处的伤,还得再养一段时间。”
谢嗣音一愣,一时之间竟没有觉出脚踝处的伤口来, 似是......毫无?知?觉?
她心下一惊,撩开薄衾望了过去, 只?见左脚一直从脚心, 到小腿肚处都包得严严实实, 如同蚕蛹。她咬了咬唇, 双目欲泫的望着仡濮臣:“我......我不能走了吗?”
仡濮臣拇指轻轻擦了擦她的眼角,温柔着叹息一声:“怎会?不过伤筋动骨, 还得需要一段时间修养。”说着目光下滑,落到女人珠圆玉润的脚趾头上,眸底划过一丝流光:“娇娇赤着脚跳舞最是好看了,为夫怎么舍得娇娇的脚不能走路?”
谢嗣音被他这轻拢慢捻的语气,说得忍不住身体一颤。
少年回过头瞧她,眸中尽是温软与担忧:“娇娇怎么了?”
谢嗣音声音微弱:“你的......你的手太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