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所谓了。狼人犯下的命案和意外事件没区别,傲罗可以就此结案。谁也不想自找麻烦。
“我不认可,”凯瑟琳撂下钢笔,平静地陈述,“我无法为这些没有证据链的文字签字,请原谅。”
她为远道而来的傲罗先生支付了酒费。
三天后,又来了一拨人。这次来得是上次傲罗办公室一个小组组长。他带来了一份全新的文件——在她读来和推理小说没有区别,甚至还不如柯南·道尔严谨。
“如果我没理解错,这份文件的意思是,这事是我父亲原来的仇家做的,而凶手已经连夜逃回法国了。”
她把推理小说还给傲罗组长,并勾出几句精彩纷呈的描述。
“‘……仇恨的种子在凶手心中生长,让他或她不惜双手沾血,也要复仇。’,还有这句,‘……法国到英国的漫长旅途并没有浇熄凶手的热情,圣诞夜,他或她亲手为自己送上礼物。’”
“写得很精彩。”
在她复述的过程中,有几个傲罗在擦汗。顾客饶有兴趣地交换眼神。停顿中,女老板见缝插针满上温酒,她一饮而尽。
“请问你们写出这些内容的依据在哪里?”
“我们当然有证据。”
傲罗组长显然有备而来,他递给她几份文件。都是诉状,经年累月,从二十年前累计到五年前,从法国魔法部移交到英国魔法部,最后不了了之。
凯瑟琳不止认识英文,她还认识原件。时日长久,印章和字迹都以模糊不清,而且她不知道是否有调解和判决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