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好,时邬平时能做的基本都会自己做,不让她来。 只是在程今洲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时邬和他几乎没什么交集,并不是时清岁以为的熟稔和再续前缘。 收拾好后,时邬便下了楼。 要送去的东西都被时清岁打包整齐地放在桌子上,时邬直接拎个袋子装过去就行。 已经差不多中午,卫格桦爷爷奶奶家在郊区,转公交车也要一个多小时,按照约会的三点碰面来算,这会已经不早了。 “姐,我走了!” 跟时清岁打完招呼,时邬穿上件薄外套才出门,打算送完就直接去找李夏妮。 阳光穿过路两旁的香樟树叶,路面树影斑驳。 在时邬的记忆里,她小时候从南边搬过来开始就住在这,旧城区和城西的交界处,院子后过条江就是黎江的繁华区,城中村旁起着高楼。 而程今洲家和她家只隔了大概一百多米。 这条街往左走,拐道弯就是,一处从门口就砌了两层石阶的院子,前年程贺行刚回来翻盖过,很好认。 一路想着,等时邬拎着那些东西走到程今洲家门口时,摊贩正收起摊子,早市时间已经过去。 时邬从远处巷口收回目光,抬手叩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