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手臂搭在她肩上,在行走的过程中,抬起手,挡了部分往她脸上吹的寒风。旋即又听见她说:“怎么不打个急救电话?”
“没带手机。”
“那你给我打的那通电话——”
“借路人的手机拨的。”陆淮年又补充了句:“只记得你的号码。”
远处。
路虎车停靠在街边。
纪宴没下车,透过车前窗玻璃,注视着河畔步道上的两人,目光尤其盯在陆某年身上。真有他的,回了上东区的别墅换下了这套脏了破了的西服,现在又给换上了。
亲身体验了被时柒舍弃的事实。
明确知道了时柒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爱他。
为什么不慷慨放手?
这不是陆总的作风。
望着救护车的车影走远,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纪宴回过神,开车跟了上去。他给国内的白特助拨了个电话,道:“找个心理医生,我们回到燕城就让陆淮年去看病,他现在脑子有问题,早治早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