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夏油结衣收到了村长的消息,钢铁毂先生已经同意为她锻刀了,需要见面详谈。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夏油在看到那个被五花大绑还开着法相天地的火男后,还是迟疑的问了一句:“是自愿的。”
铁地河原:“绝对自愿。”
“呀,钢铁毂先生自愿给我锻刀啊,这真是我的荣幸,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一把刀从我手上断掉的。”要是断掉了,可能当时不在我手上。
铁地河原摆手:“没事没事,阿毂这孩子就是有点叛逆,我已经说过他了,在您新的日轮刀做好之前,就用这一把吧,这是阿毂的收藏。”
村长推出了一柄外观古朴的刀,从刀鞘中拿出来,可以看得出是一把无敌锋利的宝刀,钢铁毂开始拼命挣扎,法相天地都快打到夏油脸上了。
夏油拒绝了:“不需要这么好的,就是几天的时间罢了,随便找一个普通的日轮刀就行了,这几天能出什么事啊。”
她还是了解自己的,这种宝刀若是在她手上豁了个口,看钢铁毂那架势,能直接立地成鬼,一口吞了她。
铁地河原却严肃下脸:“让尊敬柱用普通的刀,这是对柱的亵渎,我们是不会做出这种不将您生命放在心上的事。”
夏油:彳亍口巴。
…………
另一边,炭治郎为了和玄弥搞好关系,天天在饭点来烦他,带着一篮子仙贝来找他,自来熟的一边吃一边说他一天的经历。
“就这样,小铁让我用他的缘一零式进行训练,那个人偶好厉害,六条‘咻咻咻’的,不过最后我还是赢了,那个时候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能够准确判断出他攻击的走向。没想到,打掉缘一零式的头,里面竟然有一把生锈的刀,钢铁冢先生拿去磨刀了,磨刀好像要花上三天三夜,这种方法很苛刻的,据说还有人因此丧命,我好担心啊,虽然他说我绝对不能去偷看,但你说我应该去看一眼吗?”
玄弥牙根紧咬,一直插不上嘴的他终于能够说话了:“我怎么知道,你给我出去啊,别随便闯进别人的屋里,装的像个朋友一样和我唠叨个不停。”
炭治郎惊讶:“什么?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肯定不是!”
炭治郎递出了手中的仙贝:“这个超级好吃的,你尝尝。”
玄弥一把拍掉他的手:“我不要,快滚!”
炭治郎注意到他完好的牙齿:“咦,我记得你掉了颗牙,是门牙吧,在温泉掉的。”
玄弥僵住:“你看错了。”
“我没看错啊,那颗牙我还留着。”炭治郎伸出手,递出了一颗门牙。
玄弥惊得画风都变了:“你留着干什么啊,这么恶心。”
炭治郎豆豆眼的回答:“啊不是,我看这是你丢的东西,所以想还给你。”
玄弥原本就够竖的鸡冠头更加立起来了:“你疯了吧,快扔了啊,滚出去。”
炭治郎被无情的踢出了房间。
揉着屁股回到自己的屋子,一边给小小祢豆子编头发,一边苦恼着,该怎么和玄弥搞好关系呢。
半晌,他的房门被敲响了,炭治郎奇怪这个时候有谁找他,一打开门,看到了个有些熟悉的人,
“啊啊啊,你是,你是……”
无一郎歪头:“你认识我吗?”
炭治郎:“咦,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灶门炭治郎,之前是你把我和我妹妹抓到总部的。”
无一郎恍然大悟:“啊,你就是我哥哥说的邪恶的带着恶鬼的危险剑士,他让我离你远一点。”叛逆期的无一郎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叫无一郎,抓你的是我的哥哥有一郎,他很厉害的,是柱哦,就是有时候说话会有点难听。”
炭治郎愣愣的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你们兄弟长得好像啊,不过你笑起来不像了。”
无一郎:“我们是双胞胎,哥哥他总是板着脸,因为总要为我操心。”
炭治郎让了个身,让无一郎进来:“嗯,我理解,我在家里是长男,我有五个弟弟妹妹,他们在鬼杀队保护的住宅区生活的很好,我和祢豆子经常看过他们。”
“好羡慕啊,我们家里就只剩下我和我哥哥了。”无一郎看到榻榻米上的小小祢豆子走了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这就是你妹妹吧,真可爱。”
炭治郎:“无一郎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无一郎抬起头:“对了,我敲你的门是因为我在找一个叫铁穴森钢藏的刀匠?我听说你见过他。”
炭治郎:“哦,是的,怎么了吗?他应该和钢铁冢先生在一起。”
“他是我的新一任刀匠。”
“这样啊,我陪你一起去找吧。”
“好呀。”无一郎的笑容消了下去,面无表情的样子和有一郎简直一模一样:“不过,要先解决外面的家伙。”
一个佝偻颤抖的老头缓缓推开了阳台的门,声音哽咽,带着哭腔,额头上有一个巨大的脑瘤。
“好可怕,好可怕啊。”
无一郎拔出了日轮刀,这是他从小铁那里借的,虽然小铁不是很情愿,但他戴着面具也看不出来。
他瞬间使出「霞之呼吸·四之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