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肚子咕噜噜叫,她别说影了,风都没有,只是自己凭空瞎猜。
想通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司屠夫回房间之前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回去之后,酒饱饭足后这才反应过来,咱家这是暴富了。
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完全停不下来。
司礼实在受不了了,放下书,恳求道:“爹,您再这样走下去,我要晕了,要不,我陪您出去消消食?”
司礼怀疑他爹这是喝多了。
司屠夫停下脚步,给了司礼一个暴击:“你小子,翅膀硬了,敢嫌弃你爹,现在在儋州,不是咱村里,还消食,不怕你爹被官兵抓走!”
司礼痛苦地摸摸头,也知道自己说了傻话。
他一时沉浸在书里,都忘记这是在儋州了。
咚咚咚,响起一阵敲门声。
司屠夫赶紧去开门。
司沐笑问:“爹,饭菜还合口味吗?”
司礼侧过身,苦笑一声:“姐你可来了,爹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房间走来走去。”
司屠夫白了一眼儿子,有些尴尬摸摸额头:“阿沐,别听那小子的,爹就是有点儿热,不习惯。”
司沐轻笑:“爹,我刚才听客栈里人说,后门外边有一片湖,可以垂钓,我们父女出去走走?”
司屠夫眼睛一亮:“那敢情好,走走,让这小子看会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