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前。
“上将,这就是所有事情的经过。”顾屿桐事无巨细地说完后,靠着树干坐下来。
祁凛也坐下,眸光沉沉:“年年是谁。”
顾屿桐觉得莫名其妙:“难道您不应该对我实验体的身份更感兴趣吗?”
“我对你和他比较感兴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您在城门口受伤以后立刻推开他,然后去医院找您了。”
祁凛耿耿于怀地继续钻牛角尖:“意思是如果我没有受伤,你就不会赶回来,而是继续把事情办完。”
顾屿桐梗了一瞬,随后笑开来:“我是说我很在意您。”
“我在意你,喜欢你,祁凛。”
祁凛准备为难人的话被堵在喉头,忍耐一路的躁火在这一瞬间被点燃。
他向来不是君子。
他勾唇一笑,把人掀翻在地,牢牢按住:“这可是你说的。”
鉴于上一回不太美好的初体验,他本能地用手去推祁凛:“我没说你可以这样!”
“听说你哭了。”
祁凛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句话。
顾屿桐衣襟大敞,在祁凛动作下显得更加凌乱。
他听到这话,猛地去看周围沸腾着看热闹的触手们,心道原来是它们每晚都在搞鬼,甚至还……还卖主求荣!
“我没哭。”
他无可避免地回忆起昨晚自己失态的模样,脸不自觉染上潮红,说话声音也颤得勾人。
祁凛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眸光微动,揣着答案去撩拨人家:“真的没哭?”
“分开的这几个月里,自己怎么解决的?”
顾屿桐撑着面子,强说:“……根本不想。”
此地无银三百两。
祁凛颇为欣赏他这副强硬的模样,于是恶劣地把手探进去挑弄他:“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根本不想。”
“倒像是在说,很想。”
顾屿桐被祁凛一番煽风点火,原本刚压下的冲动又涌了上来。他索性不装了,大大方方地用腿勾住祁凛的腰,用那双狐狸一样的眼撩着祁凛:
“那就试试。”
“看看你的技术是不是还是那么差劲。”
祁凛把人压在身下,去吻他的耳廓:“差吗,可我分明是按你书上来做的。”
“上将,绝知此事要躬行。”
祁凛挑挑眉:“回去我们可以把书上的姿势都试试。”
“……”顾屿桐额角突突,脑子转了半天,终于顽劣地勾起嘴角,挑衅道,“试可以试,不过我要在上面。”
满腹坏水的祁凛竟真的背靠石头半躺下去,两人位置颠倒过来。祁凛扶着顾屿桐的腰,掀唇笑道:“可以。”
顾屿桐嘿嘿一笑,还没等他开始动作,就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他的两只手忽然被自己的触手从后捆住,接着扶住他腰侧的手骤然发力,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地往下一沉!
“你们听他的话干什么,不应该向着我吗?!”顾屿桐控诉着触手的吃里扒外。
然而触手们很听祁凛的话,说捆就捆,小小一个暗示的手势就能让它们乖乖为祁凛所用。
祁凛在这种事上的征服欲和掌控欲仍旧强得吓人,他懒懒撩起眼皮,压抑着喉间的低喘,含混笑着:“你说的,你在上。不喜欢?”
好大一只脐橙!
顾屿桐以这样的姿势跨坐在祁凛的小腹上,这让他最大程度地接受、容纳着祁凛。他愤愤道:“可以了……今天就试到这里。”
祁凛黑目深沉,缄默着,藏不住的欲.色悉数从眼里倾泻出来。
讨不到祁凛的心软,顾屿桐只能变着法儿地轻声叫他:
“上将……”
“长官大人……”
“祁凛……我说可以了。”
以为彻底被抛置的顾屿桐终于在双方沉重的呼吸声里听见了祁凛惜字如金的回应:“换个称呼。”
两人之间总共就没过几个称呼,叫来叫去只有那么几个。如果不是这些,那么就是……
“老宫……老宫,饶了我吧。”
秉性恶劣的上将不但没有守约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一挺。
祁凛眸心微动,起身把人拥在怀里,两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紧紧相贴,就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纷扬的花雨里,祁凛扣紧顾屿桐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唇舌相贴,缠绵而动情。
祁凛叼着他的下唇,在他身内留下浓重的痕迹:“我爱你。”
彼时,指挥中心的表彰仪式已经圆满结束,据点内长久以来的暴.乱活动也告一段落。
异形带来的阴影终究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消逝,在未来的某一个节点,丧尸的感染这个也会在以顾屿桐为重点的研究中得到彻底的解决。
东原的春季也会一年更胜一年地旖旎。
海棠花被摇落一地,春风里,两人呼吸交缠,身形交叠,终于在彼此袒露的真心里望见了接下来要携手度过的一辈子。
“顾屿桐,我爱你。”
“我也爱你,祁凛。”
第43章 催.情散
“陛下,您赏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