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五月雨的重点关注在了奇怪的地方:“事实上呢你握过很多男人的手”
“没有,我一个男人都没握过手,但我知道感觉。我没有杀过人,但我也学过杀人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父亲的手你总牵过吧,这样逻辑就算通了,来,你接着说。”
雾切的兴致一下子低沉了下来:“我忘了。。。父亲的手是什么感触,我已经忘了。”
“抱歉,不过,虽然你洗清了我的嫌疑,但我还是要对你有所防备,既然大概率有第6人的出现,那我现在就去调查了。不过我还要把你另一只手也绑起来。”
虽然这么说,但五月雨手头并没有什么能用来捆绑的东西。看出了她的尴尬,雾切主动提了出来:“用我的发带吧,只要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
这样一来,雾切坐在安乐椅上,左手手铐,右手丝带,整个人被固定在了上面。做完了这一切,五月雨开始了对天狼星天文馆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