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暂借西寄园一眼水井一用。”寇仲、徐子陵联袂来访,恩,暗中来访。
独孤凤手持宝剑,捏着一个剑诀缓缓运剑,见到两个小子也不意外,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笑容道:“想从西寄园水井入杨公宝库也不是不行,须先问过师姐我的剑。”
寇仲闻言大吃一惊,惊呼道:“师姐竟然知道?”
独孤凤不屑的撇撇嘴道:“又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莫说鲁妙子大师已经入逍遥派为客卿长老,便是当年楚公杨玄感兵败被佛门追杀,也是师父出手相救。师父入杨公宝库取邪帝舍利时,我便在身边,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寇仲舔着脸笑呵呵的凑了过来,想要打探里面详细信息,却被独孤凤翻着白眼怼了回去,“我当时只在井口护法,又不曾真的进去过,怎么可能知道里面有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师父对立面的东西评价很高,金黄金便有十万两,却只取了一个盒子,其他东西什么都没带走。”
“黄金十万两?!”即便是徐子陵也不由得惊呼出声。
“发财了,发财了!”寇仲小财迷更是双眼直冒金光。
独孤凤呵呵笑道:“两位师弟,正所谓见面分一半,你们从师姐家里入宝库,是不是要分师姐一份?师姐也不贪,一半就不必了,一成总可以吧?”
“师姐啊,咱们什么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若是寻常东西倒也罢了,可这杨公宝藏实在太富裕,仅仅是十万两黄金的一成便是一万两,寇仲实在舍不得。
独孤凤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屑的撇撇嘴道:“真是见钱眼开的贪心小鬼,罢了罢了,师姐家里也算小有财资,就不那你们开玩笑了。只要你们能够让师姐手中长剑满意,便予你们方便,同时抵挡随后而来的追兵一二。”
“追兵?”寇仲、徐子陵面面相觑,独孤凤冷笑道:“你们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身份真的那么保密无人知晓吧?就算伪装的身份无人知,可跃马桥机关开启地动山摇,只要有心之人都能察觉一二,你们的行踪根本无法掩饰。”
“若师姐所料不差,追兵怕是已经到了近前,不出一刻钟就会入府追查。”
寇仲仿佛火烧屁股般一跃而起,“那师姐还这般悠闲戏耍小弟二人。”
“因为师姐我啊,最喜欢麻烦了,不管是找别人麻烦,还是被别人找麻烦。”独孤凤说话间,身上气势缓一缓提升,而后坚定道:“作为师父的弟子,坚定的信念,不屈的精神是必须的,否则如何能够紧随师父迈向巅峰。”
“谨受教!”寇仲、徐子陵闻言浑身一震,而后恭敬行礼。
“废话少说,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出招吧!”独孤凤长剑出鞘,闪闪寒光对着二人,莫名的寒气冰冷刺骨。
长安城独孤家老宅西寄园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十余家丁人均一流,身穿锦服匆匆离开,刚刚理府,迎面一支队伍撞了一个正着。
“且住,尔等可是独孤府众人,为何行色匆匆?府中可有大事,看着颇有几分热闹。”为首之人长得略丑,身上气势却足,衣衫华贵暗藏蛟龙纹。
为首家丁仔细打量对方,忽然长长一礼道:“可是齐王殿下当面?”
来人正是李元吉,奉命追踪寇仲、徐子陵行踪,试图借此截胡杨公宝藏,一路探查到了独孤府,不曾想碰到独孤府似乎正在大半什么事宜,而迎面小厮一身实力居然颇为不错,言谈举止不畏不亢,引起了他的兴趣:“正是本王,你还没有回答本王方才的问题,贵府可有大事?”
那家丁确实面露喜色,自怀中取出一份金色请帖,恭恭敬敬双手奉上:“小人独孤府一家丁,奉凤小姐之命广发英雄帖,召长安城青年才俊武道高手,于府中以武会友共论天下青年英豪。其中金色请帖九份,银色请帖十八份,余者为青色请帖,这是齐王殿下的金色请帖,小姐吩咐一定要亲手交给齐王殿下。”
李元吉闻言不由得喜形于色,随手接过,展开一眼却是一份请帖,时间赫然是今日午时,于独孤府西寄园召开长安才俊小宴,“不知我两位哥哥,太子和秦王是何请帖?”
那家丁面色微微有些一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李元吉面带狐疑,旁边一人忽然笑道:“莫不是凤小姐并没有邀请太子、秦王两位殿下?”
家丁闻言大惊,脱口道:“你怎得知道?”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道:“观齐王请帖,字里行间斗志昂扬,充满了一个武字,加之独孤小姐剑试天下,自辽东至长安,所过之处青年高手,哪个逃得过?”
“若我所料不差,独孤小姐这是准备于宴会上剑挑群雄,在音召佛子发挥前完成长安城的挑战吧。”那人言语间虽看似猜测,口吻却极为肯定,“之所以有齐王而无太子、秦王,原因很简单,那两位身份特殊,而非武力称雄,于独孤小姐挑战无益,反而有碍手脚嫌疑。独孤小姐欲大战群雄,势必不能让那两位在场,不知本人说的可对?”
那家丁仔仔细细看了他一番,忽然恍然大悟,又自怀中取出一份银色请帖恭敬奉上道:“可是南海派梅掌门当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梅掌门恕罪。”
梅洵看到请帖颜色,嘴角不由得微微